她起身去刷牙,洗脸——他希望享受番炉前私语,让他颇觉尴尬地结
“不许再说!”
秉昆捂住她嘴。
她动不动。
片刻,他把手放下,皱眉道:“跟谁学?不好好说会儿话,编那些乱七八糟干什?小孩子呀?多不吉利!你别忘今天还是初三!”
她说:“为吓你!”
郑娟说:“不仅要爱,这是起码。仅爱不够,你要永远地敬重。敬重你明白是怎个敬法吧?”
秉昆说:“明白是明白,要永远爱你没问题,可要求敬爱谁那是不太容易。”
郑娟说:“做到那样也不难。你要经常对自己说,命真好呀,怎有这好个老婆呢?如果老婆不是她,而是别女人,们周家有可能就乱套,日子绝不会像现在这好。”
反正既无困意,也无事可做,秉昆便继续逗她:“如果还是做不到呢?”
郑娟板脸道:“你最好能做到。咱妈疑心是狐狸精不是瞎疑心,只不过她没疑对。不是狐狸精,但也不是人。”
“吓?大年初三吓干什?”他真生气。
她说:“在国庆他姐家包饺子时,于虹说德宝亲口告诉赶超,他在酱油厂有个红颜知己,说他和春燕其实没什共同语言。吴倩说你也亲口告诉过国庆,你们编辑部有个女大学生追求过你。于虹说男人只要有点儿小权力,十个中有九个就不再爱老婆,都想离再找个更年轻漂亮。吴倩说这是男人通病,剩下个也不是根本没想法,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秉昆歪头看着她那终于开心窍似模样,听她说着那些别人传授给她至理名言,又好气又好笑,觉得另有种可爱,忍不住要爱抚她。
“别那认真行不?过完春节非找国庆和赶超不可,命令他俩要对自己老婆严加管教,万把大宝贝儿带坏那还得!”
他想把她搂入怀里,她却次次推开他。
说到此处,她故意装出冷笑,双丹凤眼乜斜着秉昆问:“怕吧?”
秉昆顺水推舟说:“怕……那你到底是什呢?”
她说:“实话告诉你吧,是修行两千年老虎精,因为修行中吃不少人,被上天变成小猫。上天念比白素贞还多修行千年,没忍心结束性命。妈也不是凡人,是万年龟婆变。她同情,自愿保护。现在道行又恢复些,如果你敢欺负,就还原形,呱嗒口……”
“把吃?”
“先不吃你,先吃楠楠。吃楠楠,又呱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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