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昆说家里发生意外,邵敬文立刻收回批评,起身拥抱他,真诚地问自己能帮上什忙。
他拥抱和话语使秉昆心里热乎乎。
秉昆苦笑道:“都料理好。”
“也料理好,白老师也料理好。不料理好后顾之忧,有些事是不能去做。”邵敬文又说这几句让秉昆不解话。
秉昆见白笑川桌面收拾得无所有,甚是奇怪,问自己师父怎没来上班?
秉昆问是什。
他说:“你看后就知道,但是千万不要给别人看,以后要保存或要销毁,随你便吧。”
他说完,也没跟秉昆说“再见”就匆匆走。
秉昆连他叫什名字都忘问。
秉昆没将那卷纸带进屋去,暂时藏在小院里个地方。
这次要戴罪重返兵团,行前吕川托他捎东西给秉昆。
“你先看这个。”他将封信给秉昆。
秉昆抽出信纸,借着自家窗内透出光,看到信纸上仅写“此人可信——吕川”六个大大钢笔字,连日期也没写。
那确实是吕川字。
秉昆问:“你怎知道有个哥哥在兵团?”
邵敬文说,白笑川出差。
秉昆问,到哪儿去?何时回来?
邵敬文严肃地说:“只许你这样问次。回答是无可奉告。”
秉昆便不再问,坐在自己办公桌前发会儿呆,起身将几页纸默默放在邵敬文桌面上。
他再回到屋里后,国庆他们什都没问。玥玥在吴倩怀里睡着,周家不断有对她表示喜欢女人出现,她对陌生新环境感觉适应,也开始相信新环境主人个是姥姥个是舅舅。
朋友们离去后,秉昆趴在母亲和外甥女之间,页页看那些抄自北京天安门广场诗歌,看得阵又阵地热血沸腾。
他认为那些诗应该发在《红齿轮》上。
第二天清早,秉昆出门去倒泔水时,见小院外站着郑娟,背上用带子十字结花背着儿子,手牵着弟弟。
“周秉昆,你不可以这样。们三个之间不管关系多好,首先是工作关系。既然是工作关系,每个人就都应该自觉地按照工作纪律来要求自己,你已经三天没上班,也没什人替你请过假,这是绝对不可以!”秉昆出现在办公室,邵敬文就劈头盖脸训斥他通。
他说:“吕川告诉,他常对讲到你。”
秉昆问:“他好吗?”
他说:“些人很尊敬他,些人在监视他,也有些人在保护他。”
秉昆就明智地不再问什。
他又从书包里取出卷用塑料布包着东西递给秉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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