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举着烧烤炉子从屋子里穿过去。地板上散落着肉串,周育平捡起来。陆静瑜开玩笑说,你拿回去烤下就可以吃。周育平说,从来不吃这个,做过厨子,知道这些都不是好肉,既不是牛,也不是羊,也不是猪或鸡。
陆静瑜并没有追问下去。周育平继续捡起肉串,说你难道不想知道是什肉吗?陆静瑜说,在总部待过,那小镇上烧烤据说是老鼠肉。周育平说,也可能是猫肉,狐狸肉。陆静瑜说,猫肉可怕,狐狸肉是怎回事?周育平说,本地有养殖狐狸人,狐皮值钱,肉是废品,很便宜,经常批发出来做烤串,都是没有检疫肉类。陆静瑜说,那比老鼠肉好些。周育平说,很多女听到老鼠肉就昏过去。
陆静瑜想起书吧老板说那根老鼠尾巴,又联想起周育平前女友,问道:女朋友后来找到吗?周育平说,哎,老齐连这个都告诉你吗。陆静瑜点头,说,老板人不错,在你们这座城里很稀罕,来,说说你那位啤酒女郎故事。周育平说,别提,啤酒女郎是这个世界上最绝望职业。陆静瑜说,不对啊,啤酒女郎是份不错职业。周育平说,她们穿着紧身衣服,如果是生啤,就穿金黄色,如果是黑啤,就穿黑色,闪闪衣服像玻璃娃娃,碰就会碎掉。陆静瑜说,那并不绝望。周育平说,至少看难过。两人愣会儿,陆静瑜问,现在还有联系吗?周育平说,还挺想念她,不过已经不联系。陆静瑜问,你想念她时候是什感觉?周育平说,就是觉得自己老呗,想起小时候喂养过小猫小狗,它们已经死,心里很遗憾,但也不会特别难过,咱别说这个吧,伤感。
下午天气又转阴,周育平说咱们别在这儿待着,非常无聊。他下子变得很沮丧,陆静瑜看着,也没安慰他,只说请你去喝杯咖啡。周育平说,车都没,咱只能走过去。两人出分销处,周育平用铁锁锁门,又拉下卷帘门,边说:在这鬼地方住着,加两层锁都不够,上个月妈个人在屋里躺着,有个贼就进来,屋子里遛圈,问妈有没有钱,妈指指枕头下面,那贼伸手摸,摸出百多块钱毛票,然后就走。陆静瑜问,听咖啡店老板说,令堂大人病。周育平仰头看天,然后反应过来令堂大人意思,点头说,生癌,已经扩散。
陆静瑜这天实在问周育平太多问题,此时却沉默,不再问下去。两人穿过住宅区,这里楼房像是经历严重风蚀,不太高,陈旧而倔强地存在着,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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