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回归低估刘大志敏感。他知道这切只是时间问题,逃避没有任何意义。当年自己整整几个月时间都像被记隐形重拳击倒在泥潭,用尽全身力量也无法爬起来。不能跟周围人说,
“不清楚。也是看他没事就寄信什……”
郝回归又去学校周围报刊亭打听周校工爱买什杂志,并从传达室借十几本校职工收件记录,没事儿就坐在办公室查阅。办公桌上有张最新月考成绩单,刘大志从四十几名提升到二十几名。郝回归刚抬头,看到刘大志在门口来回打转。郝回归对他使个眼色,刘大志老老实实地坐在办公桌前。
“怎?怎感觉不对头啊你。”郝回归预感不妙。
“郝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说。想来想去,好像也只能跟你说。因为,跟别人说,怕别人笑话。”
“好,你说。绝不对任何人说。”
那放肆地喊出“爱你”,
真是青春记忆中
最美好个画面。
“常常会不自觉逃避很多事,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
只有在第次直面问题那刻才知道,
刘大志沉默会儿:“爸妈离婚。”
“啊?”郝回归很吃惊,他这快就知道?但他心里又满是欣慰,当年自己知道父母离婚都不敢跟任何人说,憋在心里,极其痛苦。上学时候伪装开心,回家之后还要陪着父母起演戏,那段日子想起来就觉得惨。而现在,刘大志却能把这些告诉自己,不仅是因为信任自己,也代表着他不再害怕别人异样眼光。
他端详着眼前刘大志,看起来好像没有想象中那糟糕。
“你是怎知道?”郝回归问。
“爸妈每天都吵架,可最近他俩突然不吵。想想,自从王叔叔生日那天过后,他俩就变,互相非常客气。妈再也不让催爸回来吃饭。想他们定背着悄悄离婚。”
只有面对,才能解决问题。”
“年多之前,突然有个人来学校找周校工,说是他表哥。别说,仔细看还挺像。大概过两个星期,这个亲戚就不见。等大家再问周校工时候,他也支支吾吾。周校工本来是个特热情人,后来慢慢地变得神经质,不爱外出,说些奇怪话,最后就变成现在大家看到这样。”送周校工去医院司机说。
“他直很喜欢写东西吗?”郝回归紧接着追问。
司机想想,说:“好像那之后,他才开始喜欢上写东西,写些诗歌、文章,到处投稿,也没人要。反正老周是毁。”
“投稿?投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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