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友们都很尴尬:“要不,们改天……”
“等等等等,七小对等着自摸呢!”
“要你打!”叮当把桌子掀翻。
牌友们不知道该怎办。
郝红梅脸上挂不住,抄起旁边扫帚就朝叮当打过去:“打死你个臭丫头,敢跟老娘掀桌子!”
刘大志看着微笑,微笑很尴尬,他又看着叮当。
“呀,没事,都过去好多年,对现在也没什影响。叮当,你知道你妈以前和谁谈过恋爱吗?”
微笑拦都拦不住。
郝红梅摸个八条:“哎呀,早知道就把八条留着……”
下家开心地说:“跟个。”
微笑显然没听懂:“说这多,叮当还是生你气,找也没用。”
刘大志神秘地说:“陈桐爸爸是警察,叫志军,他妈妈姓程,是妈初中同学。”
微笑停下来,扭过头问:“你什意思?”
刘大志猛点头。
微笑不确定地问:“那……是?”
们对亲近人撒野,
是觉得他们对自己无论如何都能包容。
但是们常常忘告诉他们这点。
“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是们活下去勇气,
有些是们想藏起来辈子不愿意面对自己。”
微笑正很小心地把刘德华海报从墙上揭下来。
保姆张姨:“笑笑,你电话。”
微笑继续认真地弄着海报:“等会儿。”
“是叮当,听声音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你快去吧。”
“好,张姨,你先帮举着,别弄坏!”海报揭半,上面半正垂下来。
郝红梅悔不当初。
叮当猛地推开门,黑着脸问:“妈,饭呢?”
郝红梅抬头看眼:“还早呢,这早吃什吃!”
叮当大喊:“你怎就知道打麻将?!”
郝红梅也黑着脸说:“怎跟大人说话呢!”
刘大志继续猛点头。
“也就是说?”微笑已经明白,显得很紧张,忙说,“你千万别跟其他人说这个,尤其是叮当。”
叮当推开广播室门。
三个人面面相觑。
“什事情尤其是别跟说?”叮当皱着眉头问。
微笑正在收拾广播站信件,刘大志鬼鬼祟祟地走进来。
“有重大消息!”
“忙着呢。”
“真是重大消息。”
刘大志把拿下微笑手里信,直视着她,语速极快地说:“昨天晚上,妈在家里打毛衣,她毛线团里绕着封信。看见是小姨写给个叫志军警察情书。然后妈连夜打电话叫小姨过来。小姨来后把信拿走。走之前,听她们说,这个志军后来娶人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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