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游诗人哼声:“当然明白你有多诚恳。”
“相信你说是真话。好,你走吧。奥里,送们大诗人出门。”
“保重。”丹德里恩站起身,“希望你工作生活切顺利。你也保重,菲丽芭。哦,还有,迪杰斯特拉!那些密探整天跟着也很累,叫他们回去吧。”
“当然。”密探头子说谎道,“会让他们回来。你还不相信吗?”
“怎可能?”诗人也说谎道,“当然相信你。”
藏起来?”
迪杰斯特拉神情镇定,但飞快地瞥女术士眼。这让丹德里恩明白,密探头子吃惊。菲丽芭显然不该这快就开门见山,而且提问对象也完全错。这切显得既轻率又粗心。问题在于,菲丽芭·艾哈特也许有诸多缺点,但其中绝不包括轻率和粗心。
“很抱歉。”他慢慢地说,“但不知道这些问题答案。很想帮你忙,但无能为力。”
菲丽芭直视他双眼。
“丹德里恩,”她慢吞吞地说,“如果你知道那个女孩在哪儿,请告诉们。向你保证,和迪杰斯特拉很关心她安全。而她安全正受到威胁。”
丹德里恩在学院直待到晚上。他
“不怀疑你们关心。”诗人还在说谎,“但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从没见过你们感兴趣那个孩子。而杰洛特——”
“而杰洛特,”迪杰斯特拉插嘴道,“从不信任你。你肯定问过他不少问题,他却个字都没告诉你。丹德里恩,你觉得这是为什呢?那个性格单纯、厌恶密探笨蛋会不会早就察觉你真实身份?别管他,菲丽芭,你完全在浪费时间。他连个屁都不知道,别被他自信表情和暧昧笑容欺骗。他只能用种方式帮助们。等猎魔人离开藏身之处,只会联络他个。想想看吧,猎魔人可是把他当成朋友。”
丹德里恩缓缓抬起头。
“没错,”他承认,“他把看做朋友。想想看吧,迪杰斯特拉,这不是没有理由。接受这个事实,然后得出你结论吧。你已经得出结论,对吗?那好,你可以尝试勒索。”
“哎呀,哎呀,”密探头子笑着说,“你在这方面还真敏感。别生气,诗人,只是在说笑。勒索们伙伴?这可办不到。相信,不希望你那位猎魔人出任何意外,也没想过要伤害他。谁知道呢?甚至能跟他达成共识,让们双方都能获益。不过想实现这点,必须先见到他。等他出现,你就带他来见。诚恳地请求你,丹德里恩,非常诚恳。你明白有多诚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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