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混账，妈，这跟你有什
关系？喂，你们给
抓牢点儿，这回他可有得受
。那个，那根黄宝石领带别针，扎到他卵蛋子上去……混账，妈，你这个混账东西！”
胡安·卡尔瓦哈尔疼得直扭身子。拿着别针家伙扎
下又下，因为那卵蛋子在他手里直打滑。
他终于捏住，把别针刺进去。
“朝他脸上泼桶水，让他缓过来，”迪潘上校说着重又在皮椅上坐下并拉起蚊帐。
胡安·卡尔瓦哈尔睁开眼睛。
那人走过去揪起俘虏包皮把银鹰别针扎进去。
“你们墨西哥人，”上校说，“不仅顽固不化，而且还愚蠢透顶。你知道拿破仑·波拿巴是什人吗？”
“知道，”胡安·卡尔瓦哈尔答道。
“们法国现在皇帝也叫拿破仑·波拿巴，因为他是那个拿破仑·波拿巴侄子。们皇帝让法国打许多大胜仗，就像马真塔、索尔费里诺、塞瓦斯托波尔……”
“们在普埃布拉打败你们，”俘虏说。上校仿佛没有听到似继续说道：
下来。”
又有股鲜血顺着胡安·卡尔瓦哈尔下巴和脖子流下来。
上校再次把头探出蚊帐。
“把帽子给。咱们来瞧瞧……对：把那只墨西哥兀鹫摘下来。”
“不是兀鹫，”胡安·卡尔瓦哈尔说，“是鹰。”
“这回总算听见你嚎叫，对吧？成孬种。对，对……为让他真正服软，给他在屁股蛋子上边安上颗银星。”
那些人把俘虏转个个儿，执行上校命令，然后得意地纵声大笑起来。胡安·卡尔瓦哈尔屁股上流出两股鲜血。
“好，够啦，已经够啦。别再笑，把他转过来……说吧：这回总该说那情报要送到哪儿、送给谁吧？要不要在你
“们把文明带到许多地方，就像交趾支那、塞内加尔、马提尼克、阿尔及利亚……而如今们要把文明给墨西哥送来，你们却不想接受……”
“你知道贝尼托·华雷斯是什人吗？”胡安·卡尔瓦哈尔问。
“啊，知道，个土人。个跟你样冥顽不化土人。你们为什都这固执呢？”
“拿破仑不是法国人，”俘虏说，“可是贝尼托·华雷斯却是地道墨西哥人。”
迪潘上校跃而起并揭开蚊帐。
上校通过翻译之口辩驳道：
“就是兀鹫。”
“……给他别到包皮上，”上校补充说。
“哪儿？”
“就是鸡巴尖儿上郎当着那块皮上，”迪潘上校说完就重又缩回蚊帐，“过会儿再决定卵子上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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