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为
打住话题，他含糊其词地说：“用现代方法，电疗。”
回到家里，重新试着定下心来写书。每次开始写书
时候，总是发现书里
个人物很顽固，怎
写也不肯活起来。从心理学角度讲，这个人物并无什不真实地方，但他就是钉在那里不动，需要有人来推动他，需要有人来给他找到话讲。得把自己在奋斗年代里学会应技巧全部用上，才能使他在读者心目中活起来。有时候，当某位评论家称赞说，他是整个故事里刻画得最好人物时，会有种乖张满足感，觉得他即便算不上是刻画出来，也肯定算是给硬扯出来。每当开始工作时候，他都会像吃进肚子里但没好好消化肉食样，沉重地压在心头。在有他出场每幕场景里，创作快乐都会被夺走。他从来不做出人意料事情，他从来不会让感到吃惊，他从来不对什负责任。书里面每个人物都会帮忙，而他却只会碍事。
可是没他又不行。能想象到位天主，他对们当中某些人感觉正是如此。们可以推测，从某种意义上说，圣徒们是自己创造自己。他们会活起来，他们能做让人吃惊事情，说让人吃惊话。他们置身于情节之外，不为情节所左右。而们则需要有人来推着走。们患有自身并非真实存在物这顽症，们无法逃脱地受到情节束缚。天主按照自己意图，腻烦地驱策着们，会儿上这儿，会儿上那儿。们是些没有诗意、没有自由意志人物。们唯重要价值就是有时候可以帮帮忙，为个活生生人物提供活动和发言场景，或许也为圣徒们提供实现他们自由意志机会。
听到楼门关上，门厅里传来亨利脚步声时，感到很高兴，这使有停下笔来借口。那个人物现在可以待在那儿不动，直待到明天早上——去庞蒂弗拉克特徽章酒馆时刻总算来。等着亨利从楼下叫（在个月光景里，们两人作息习惯已变得像两个在起生活多年单身汉样固定），可他并没叫。听见他走进自己书房。稍顷，也跟在他身后进书房——惦记着自己那杯酒呢。
想起那次同他起回到家里情景。当时他情绪低落、心事重重地坐在这座绿色《掷铁饼者》雕像旁。不过此刻看着他时，心里却既没有妒嫉，也没有快乐。
“去喝杯，亨利？”
“对，对，当然。只是要换换鞋。”他有在城里穿鞋和在乡下穿鞋，公共草坪在他眼里是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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