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1月18日
两年来第次和莫里斯在块儿吃午饭——打电话请他见。坐公共汽车在斯托克韦尔塞车,结果迟到十分钟。有会儿,又有往日里总会有那种害怕感觉,害怕会出点什事情,把这天给弄糟,害怕他会对发火。不过现在已经没有自己先发火欲望。发火习性似乎同身上许多其他东西样,已经死去。想见到他,问问他亨利事情。亨利近来表现反常。他同莫里斯块儿外出去酒馆喝酒,这事很奇怪。他平常只在家中或者自己加入俱乐部里喝酒。想他或许和莫里斯谈过。如果他是在为而担心,那可真怪。自打们结婚以来,再也没有什比现在更不用担心时候。不过同莫里斯待在起时,同他待在起理由似乎就是要同他待在起,除此之外再没什别理由。而对于同亨利待在起理由却始终也没能搞清楚。他不时地试图让感到难受,并且他成功,因为他是在让自己难受,而看着他让自己难受就会真受不。
和莫里斯吃午饭,是不是破坏自己当时发下那个誓言呢?年前会这想,但现在不会。那时候很刻板,因为害怕,因为不知道问题在哪儿,因为对爱情没有信心。们在鲁尔斯吃午饭。只要同他在起,就感到高兴。只有小会儿不高兴。在那个阴沟盖上道别时,觉得他想再吻。渴望他吻,但当时突然咳嗽起来,结果时机就过去。知道,他走开时心里定在想着种种不真实东西,并因为这些东西而感到难受,而则因为他感到难受,自己也很难受。
想背着人哭场,于是便去国家美术馆,但那天是周里向学生开放日子——人太多,所以又回到仕女巷,走进那座光线总是太暗,让你看不清邻座教堂。在里面坐下来。教堂里除和个走进来在后面排长椅上默默祷告小个子男人外空空荡荡。记得头回进这种教堂时,自己曾经多地讨厌它。没有祷告。已经因为祷告太多次而吃够苦头。像对父亲——如果能记得自己有过父亲话——说话那样对天主说道:亲爱主啊,累。
1946年2月3日
今天看到莫里斯,但他没看见。他正在去庞蒂弗拉克特徽章酒馆路上,跟在他身后。已经在雪松路上花小时——冗长乏味小时——试图听懂可怜理查德所说那些道理,但从中得到却是种信仰颠倒感觉。难道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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