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初有个美国很有份量“美国学人基金会”(AmercanLearnedsociCty)经美国新闻处寄来函,说他们开始给台湾人文科进修奖助二名(奖学金很高),在切考虑之中,有项是“
nCeS都会发抖。但是她也制定相当高水平。
到东海大学外文系任教,完全是个意外。就像SisterFranCeS拿把大雨伞敲到头,就去教样:不过,这次敲不是伞,是封信。
有天,收到素不精识杜衡之教授信。
他说他在东海外文系教翻译,因为太忙,问可不可以接这门课?不知道他怎认识,也不认识他。但是,就又接受个挑战去。
东海大学外文系在当年是比今天风光、受重视多,因为他们做很多开风气之先事情,加上学校建筑、规画具有前瞻性,校长也是当时具有社会地位人士,所以颇受瞩目。
外文系最早系主任是MissCockran,接着是MissCraWford,她以前是图书馆馆长,之后就是谢颇得教授(prof.IanShepard)接任。系里老师几乎都是外国人,是唯中国老师。为教翻译,用老牛劲自己编教材。每个礼拜给学生做次中翻英、英翻中作业。那是非常辛苦,拿回来批改,改完后下次上课时第个钟头发还作业并且讨论。每个段落,都摘出重点。和学生谈翻译各种可能性。
不太赞成翻译讲理论,直到今天也不认为理论可以帮助人。翻译课完全要动手去做,有累积英文能力不是平白就能得来,也要有很好范例,必须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似地找很多资料,才能教得充实。
有次,让学生做篇沃尔特·佩特(WalterPater1839——1894)《给蒙娜丽莎("ToMonaLisa")翻译,大家坐在位子上做得“快死掉”。那实在是很大挑战,那短短页,充满文艺知识,深刻描写内在奥秘。每个人都纠着眉头,副快要阵亡样子,真是精采。翻译课这班是大三,每年有二十多个人,最早学生有钟玲、孙康宣、郭志超等。钟玲曾写首诗《听雨》送。
九六七年赴美国进修,在印第安纳大学郭志超处处照顾,常请去听印大著名音乐会和歌剧,由他认识许多终身朋友。
九六七年,裕昌突然接到调差令,调往总局,负责铁路电气化研究及准备工作,因此家必须搬去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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