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事实上是可以跑很快。经过锻炼,半年后由“靠边站”后备球员升为班队垒手,初三那年竟然还成为女中田径校队短跑、跳高、跳远选手。有位老师称赞跳高、跳远像没事似,“飘”下就过去。
父母对体育表现实在不能相信。那天,母亲终于鼓起勇气去看比赛,大约是百公尺赛跑吧,她忧心忡忡,随时准备在倒地时把拎回家。至今六十多年,仍记得跳远跃入沙坑前短发间呼啸风,个骨瘦如柴十五岁女孩,首次觉得人生活着真好,有生存自信。
其实,体育课还有个噩梦,就是踢踏舞。
有位高老师教好几年体育,她长得很挺,身材优美。踢踏舞是必修,学生们很规矩她跳,老是跟不上舞步,她手里拿着小指挥棒,常常敲脚踝。还说:“你功课这好,脚怎这笨?”后来她到台湾,们同学还去看她,没去,因为被她打太多次。真不会跳,也不知道为什那笨?就是不会跳踢踏舞,她拿着小棍子是真敲打,又很诚恳地说笨,也觉得很羞愧。点也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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