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溪……远在天边杨溪,怎可能还有跟她和好机会呢?
他不是早就已经说服自己?现在跟他在起是罗芳茗。他们早就结束,不可能再开始。他们都要朝前走,奔赴自己幸福人生。
“但说句实话,你可别生气。”朱越又说。
陶源深吸口气,继续往前走,去门口饮水机边接水。
“你们两个啊,现在实在不太适合在起。爱情这事儿,错过就是错过,真没法补救。你想想,你这十年都没理她,现在才回头,你知道她肚子里已经藏多少委屈?真要处上对象,吵起架来,她翻旧账都能把你翻死你信不信?”
“同居什啊……”陶源更加不耐烦,“天天晚上住医院,还不嫌折腾啊!”
“哦……也是。”朱越点点头,被说服。
“少在那儿瞎传啊!”陶源推开椅子站起来,拿起杯子准备去接点儿热水,“没跟她睡。也没那打算。”
“哈?”朱越震惊地睁大眼,满脸写着“你是不是男人”。
“真结婚再说。”陶源看他也不像会轻易放过这个问题样子,皱着眉又解释句,“免得搞不清楚,后患无穷。”
已经很好!听哥句!好好!别再挑肥拣瘦。”
陶源眉头越拧越紧,心情也不可挽回地坠落下去。
这些关于罗芳茗事,朱越比他知道还要多,解兴趣还要大。
当真是别扭到极点。
“知道,别念叨。”他叹口气,“行吧,下个月找天请你吃饭。上次长沙出差事,帮大忙。”
陶源盯着饮水机龙头,水流咕嘟嘟地注入茶杯,翻起来泡泡就像个个嘲笑小脸。
“还有啊,你现在这情况,肯定也不可能离开楚安去上海。但是让她回来,也不太可
“行,行。”朱越冲陶源抱个拳,做个服气手势,向后滑开椅子放他出去。
拿着杯子走出几步,陶源听到背后朱越幽幽地叹口气。
“看你啊,是还放不下杨溪,奢望还有什和好机会吧。”
陶源感觉心脏猛地痛——这次不像是重物锤砸,而是下被利剑刺穿。
是啊。瞎说什实话。
“嗨,那个有什!”朱越说,“那是小事儿,你这个才是大事儿!你们到底啥进展啊?听说在装修房子?要同居?”
陶源下子挑起眉:“你连她在装修房子都知道?”
“哎呀,她到处说嘛!想不知道也挺难。表妹在中心医院药房啊。”
“哦。”陶源然,继而又叹口气。
“到底是不是要同居呀?”朱越扯住他袖子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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