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看不看得到日出?”她问。
“能天晴就行。”
曾鲤抬眼望下四周,觉得要等天晴,希望真不大。这时,前方有棵树枝桠断在路中间,他们不得不绕过去,避让下。
枝桠上积厚厚雪,曾鲤忍不住伸手抓把捏在
“那怎办?”
“开始她想生下来,后来家里人反对。”
“最后还是放弃?”
“嗯。”他说。
“要是孩子生下来治得好吗?”
艾景初分辨下,“应该是猫头鹰。”
曾鲤将信将疑地继续往前走,可是又觉得那声音似乎就在前头,走几步实在没忍住,改走艾景初旁边。
以前她觉得害怕时候,就小声小声地唱歌。但是介于艾景初在旁,不能不注意下形象,于是改为说话。
曾鲤暮地想起刚才那通电话。
“经常有病人休息时间打电话给你吗?”讲半个多小时。
东西,前面走太快,准备工作还没做好,后面又没跟上来,而中间人比较密集扑个准,扑个准。”
可是如今,只有她和艾景初两个人,她还是宁愿选前面,将后背安全交给他。
走是大道,虽然有雪,但是还不算太难。她在前,他打着手电走在后头。那手电光亮整好照在曾鲤身后,在前行雪地上拉出长长影子。
5
这是极静雪夜。
“得看‘好’标准是什。就像你们来正牙样,如果对结果只有八十分或者九十分要求,也许最后得到就会是百分之百满意。反过来,那就是永远都觉得不够完美。”
话题似乎有些沉重。
曾鲤手机短信响声,她从兜里摸出来打开看看,是马依依发:“突然领悟,你刚才肯定是旁边有人。”
接连着又来条,还是马依依发:“明天要来,但是赶不上山顶看日出。允许你先去看看,后天陪去。”
曾鲤边看手机边瞄艾景初,就怕自己个不留神,艾景初就把她甩后头去。
“偶尔。”
“那个人……她孩子怎?”听起来那难过,在电话里就哭。
“是位孕妇,胎儿六个多月,查出来有唇腭裂。”
“啊?”曾鲤问,“就是大家说兔唇?”
“是。”
好像除他和她呼吸,以及踩在雪上嘎吱嘎吱,就只剩下雪落声音。
忽然,曾鲤耳朵捕捉到树林里点异样,她僵住不动。
她说:“你听。”有什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呜呜地有人在哭,想到这个比喻,曾鲤心里开始犯怵。
艾景初也停下来。
“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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