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曾鲤忍无可忍地掐断电话。
曾鲤心虚得要命,几乎不敢想象艾景初表情。
她和马依依还有伍颖经常凑起对男人们外貌品头论足,指指点点。可那都是女孩私房话,谁想到当事人就会坐在旁边。
正在曾鲤思绪万千之时,艾
“开车送你回去同事是男还是女?”马依依坏笑着问。
曾鲤本来想说“是女”。要不是为她,自己能那狼狈,结果她还好意思来寻找八卦,要赶紧掐灭马依依无聊想象。
可是,曾鲤尴尬地瞅瞅艾景初。她打赌他肯定能把她俩说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她无耐地交代:“男。”
“帅吗?”马依依穷追不舍。
“哦。”曾鲤胡乱也故作淡定应声,心里却要崩溃,想就地掐死她。
突然遇到前方有团雨雾交织白烟拦着路,让曾鲤吓好几跳,那场景像极看聊斋里描述那种狐仙鬼怪,出没荒野之地。
而艾景初双眸平静无波地看着前方,依旧将车开得很稳。
又拐个弯,到个分岔路口,曾鲤瞅到右上方有个提示牌——此处海拔:1800米。
慢慢地,雨似乎是下得缓,打在挡风玻璃上速度降下来,却变成大颗大颗。过会儿,曾鲤看到旁边景色才恍然想起来,这不是雨,是雪渣子。
“真下雪,还没见过下大雪呢。”曾鲤将脸贴在侧窗上,好奇地打量着车外。她鼻子挨过去呼气,玻璃就蒙上层薄雾。她用手抹得透亮后,又朝外面看。
“你哦声,到底是帅还是不帅?”马依依将她逼到绝境。
“你姥姥没事吧?”曾鲤欲哭无泪地转移话题。
“本来可吓人,她个人上厕所结果坐到地上就起不来,叫她她也不应,就瞪眼睛。吓死爸妈。结果送到伍颖他们医院,看到医生就缓过劲来。医生问她,她说她哪儿都不疼。”
“那你明天还来吗?他们下午安排你和住,你不来就个人。”
“你介绍帅哥就去。”马依依心情和她姥姥病情样,明显好转。她听曾鲤支支吾吾,便继续说:“之前咱们说好,你可别吃独食。”
艾景初瞄她眼,没说话。
曾鲤个人自言自语似又说:“山上雪是不是更大啊。”
此刻,曾鲤手机响,是马依依打来。艾景初随之将音响关掉。
“小鱼,你回去吗?”马依依问。曾鲤手机听筒声音本来不算大,但是在这个安静狭小空间里却显得异常清晰。
“早到呀。”曾鲤说,“在酒店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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