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想着,两国开河祭[55]已经结束吗?
不工作,也不见客,像这样糊里糊涂地度日,与世事便愈来愈疏远。
天和十天分量变得相等。
觉得前阵子春季花才开,眨眼已是盛夏。也许会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虚度人生,就这样慢慢地腐朽。
望着河面,想着这样事。
想着万被警察叫住盘问,可能会答不出话来,因为无法证明自己身份。
过桥过到半,脚步开始变慢。
觉得这座桥不赖,却总提不起劲来。
心中无法涌出想要过到另边欲望,也不是不想经过外护城河,前往丸之内。原本这只是无所事事地过桥罢,怎会这样呢?人们都说皇居二重桥很美、很棒,但桥不是远眺,而是给人过。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形容过桥感觉词汇,但觉得桥就是要先过,才能再来谈论别。
从怀里掏出手巾拭汗,天气闷热。
即使形状不同,桥就是桥,还是会想过。
铁桥这东西也出现。应该是五年前,吾妻桥变成铁桥。听说铁桥比石桥更坚固。以前吾妻桥好像因为河水,bao涨还是别原因被冲走,但铁桥不会被冲走吧。
吾妻桥完成时候,也迫不及待。虽然想去看,但开始工作以后,也无法随意休假,结果没能去成。后来经过吾妻桥几次,但有事经过,和无为地经过是不同。
七八年前,外护城河上锻冶桥与吴服桥之间,盖座八重洲桥。
那座桥也还没去过。不是重盖,而是新盖桥,所以过桥时看到风景,也会是完全崭新吧。
向往那种怠惰而静谧人生,在这明治时代,如此徒劳无益
幸好向来租赁处帮佣农家老妈子借顶麦秆帽,但遮阳光,反而更闷热。热气累积在帽子和头顶之间。摘下帽子扇风,忘记带扇子。
阳光灼烤着头顶。
日照强烈。
稍微往天空看,顿时头晕目眩。
停下脚步。
就是期待这点,竟疯狂地跑来看。
因为再怎说,都已经辞掉工作,每天清闲得很。正确来说是休假,但要复职公司早已是风中残烛,等于是失去饭碗。
而且还以养病为借口,租处闲居,是自由自在独居之身。老家那里有家人,而且也有暂时不用愁积蓄,因此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原本该是走投无路处境。
然而却毫无意义地跑出来过桥,这实在是终极——不,糟糕透顶毫无作为之举吧。
看看护城河,望着路过载客马车,慢吞吞地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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