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喜欢他讲故事,是吗?”
“不,这说不清楚。”
“他为什也要给你讲故事?”
“不知道。但这让想起摩尔人给讲过东方故事。其中有个故事说,两个死敌为置对方于死地,就轮流给国王讲故事,看谁最终能打动国王。多奇怪呀,故事竟然有这样力量,能够作为武器互相投掷。”
“可比起害人性命故事,更愿意听到救人性命故事。”
来便夭折,只余下几个晦暗不明、没有讲完故事,还不及桌上浊酒、窗边雪影和炉火轻烟来得真实。
“你究竟为什要给讲故事呢?”堂·迪亚戈问。
“你为什要来佛兰德呢?”扬反问他,“这里阴冷、粗野,你们并不喜欢。你们什都有,西班牙是果实芳香、阳光炽热地方,就连黑夜里也火光熊熊。”
“上帝保佑西班牙。”堂·迪亚戈说,“也许们就是这样,守着据说是世界尽头地方,却总想上路;看从未见过星星,吃从未尝过果实,忍耐酷热和严冬,通过联姻血和倾洒血去接管土地。”
“那,或许你应该问那位夫人为何坠马,为何早早死去,她英俊儿子为何娶你们公主。毕竟,若不是马克西米连和玛丽儿子娶胡安娜,你与或许就不会坐在这里。”
“据说,这些故事起源正是如此:那位讲故事人不停制造悬念,用无数个夜晚拖延结局,这是为拯救同胞,也是为拯救自己,因为自己性命在听故事人手中。主人总是会问:‘然后呢?’奴隶总是会说:‘故事还没有讲完。’”
“多奇怪呀,往往是奴隶给主人讲故事,臣仆给国王讲故事,死囚给法官讲故事。双方地位越是悬殊,故事就越是揪心。”
“因为他心里清楚,那是他唯希望。对他来说,在头被砍下,肢体四散之前,没有什比故事更重要;人们不会杀死没讲完故事人。”
“那,在这些故事中,他会有无穷无尽时间,故事就可以永远讲下去。”
“是,事实上,没人知道这些故事究竟有多少个。在托莱多养病时,本想
“听说她是个疯子。”
“她是来佛兰德才发疯吗,或者,她把疯病带来佛兰德呢?”
“第个与佛兰德结合西班牙人最终疯,却没能阻挡更多人前赴后继。也许他们天性向往疯狂。”堂·迪亚戈想想,接着说:“刚刚听过胡安修士故事。”
“是揭发罪行故事吗?”
“不,是非常古老故事。但总觉得这故事不完整,没有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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