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件人可以操控
事。它进展、影响、结果和意义——这些都掌握在人手里。伊什梅尔想将它——宫本天道案件——变成铅字,如果星期四报纸还能印话。
他朝汤姆·托格森加油站走去,加油站篱笆旁边停着溜带着伤痕汽车,车篷上都积
层雪,汤姆正将另辆停过来。“到处都是。”他从救险车车窗探出头来对伊什梅尔说,“光中央谷
就看到十五辆,米尔伦路上还有十多辆。光这些就够忙三天。”
“听说,”伊什梅尔说道,“知道你很忙。但德索图需要装防滑链条。它停在靠山街上,没办法开到这里来。那里也有四辆车抛锚,等着你去移开。等会儿你能去下吗？后车座地上有防滑链条。得先用你无线电给安纳柯蒂斯发条电报,电话都打不通。没有电,报纸也印不。”
“整个岛上都停电,”汤姆·托格森答道,”哪儿电话都打不通。有二十个不同地方电线都被树压断。皮尔索工作人员正在试图修复呢——估计也许明天早上能修好。这样,派个人过去给你德索图装防滑链。自己去不。们请两个高中生帮忙,派他们中个过去,好吗？”
“好,”伊什梅尔说道,“钥匙就在车上。能用下你无线电吗？”
“上星期拿回家去。”汤姆答道,“你去家里吧。都是弄好——罗伊斯会告诉你怎
用。”
“正打算去海岸观察站。让他们给插播下吧。”
“随便你,”汤姆说道,“你要用话,再去家用好。”
伊什梅尔转到主大街,去菲斯克五金店,在那里买加仑煤油和他妈妈取暖器用灯芯。菲斯克那儿所有D号电池都已经卖光,铲雪锹也只剩把。蜡烛已经卖掉四分之三,煤油只剩下五分之。菲斯克,凯尔顿·菲斯克,很有市民责任感他从上午十点就开始限购,每个家庭只能买加仑煤油。他两腿叉开站在火炉旁边,用法兰绒衬衣褶边擦着眼镜,不等伊什梅尔追问,便主动将八点钟以后店里货物销售情况报告。他还提醒伊什梅尔他买这种灯芯用过六次以后就得剪。
经过友睦港饭店时,伊什梅尔走进去,让伊丽娜·布里奇斯给他拿两块奶酪三明治,装在纸袋里；他没时间坐在这里吃。这个饭店,虽然灯光昏暗,此时却宾客盈门,人声嘈杂——人们坐在位置上、吧台边,个个裹着大衣、围巾,脚边放着采购来袋袋日用品,目光投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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