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杉树枝,呼吸着它们的香气,他的唇移到她的锁骨处,然后是她的双峰之间。她顺从了。她清晰地记着她是多么顺从,对另外两个男孩她可没那么顺从——那次是在高中即将毕业的时候,另一次是在这次之前的夏天。而这次是她自己,从内心深处强烈地想要。这个长着胡子的渔民,他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有时候,在她的坚持下,也会毫不夸张地给她讲战争的事。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感受着他的胡须在她的胸口磨蹭的奇怪感觉。
“卡尔。”她轻唤道,之后却什么也没说。她不知道自己还想说别的什么词。过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双手撑在她身后的香杉树上,两只粗壮结实的胳膊挡在她头的两侧。他细细地看着她,亲昵而严肃,似乎没什么可让他感觉尴尬的——这个严肃的男人——然后将她的一缕金发别到耳后。他又吻了吻她,然后一边深情地看着她,一边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然后又吻她,她被温柔地困在卡尔和树之间。她的腰肢贴向他,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别的男人。那是对她的欲·望的承认、泄露,她自己都大吃了一惊。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二十岁的她在詹森西港舞榭后山上的香杉树下这样紧贴着卡尔·海因,她丝毫不觉惊讶。毕竟,这都是她自己招致的,是她自己愿意的。十七岁的时候,她发现她可以用自己的行为左右旁人的行为,而这种能力来自她的容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不再惊讶,她发现自己长成了一个胸臀饱满有魅力的成熟女人。她的惊异很快就被幸福感取而代之了。她的身体藏在浴袍之下,圆润、坚实,浓密的金发给肩头笼上一层光芒。两只乳··房微微分开,走路时摩擦着她手臂的内侧,它们很大,始她觉得很难为情,但后来发现男孩们在它们面前就变得心慌意乱,便自欢喜起来但苏珊·玛丽从不卖弄风骚。她知道自己有魅力,但从不表现出来。遇上卡尔之前,她和两个男孩约会过,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苏珊玛丽不想别人只看重她硕大的乳··房,不过,她也为此颇感自豪。这种自豪感伴随着她直到二十几岁,到她生下第二个孩子,那时,她的乳··房不再只是作为她的性感象征而显得重要。经过两个儿子的牙齿和嘴巴的吸吮,在她看来它们已经不一样了,她穿起了带钢托的胸罩,将它们托起。
和卡尔结婚不到三个月,苏珊·玛丽就知道自己做了非常正确的选择。他有着退伍军人严肃、沉默寡言的特点,但他也温柔体贴、可靠。他晚上出海捕鱼,早晨回到家,吃饭,洗澡,然后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