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斯特林·惠特曼说,“这是我出具的检验报告。是我在莫兰治安官给我那把鱼叉之后写的。”
“请再仔细看看,”阿尔文·胡克斯说,“它现在和你当时写的是一模一样的吗
“好的,”阿尔文·胡克斯说道,“今年九月十六日夜晚——深夜——本县治安官给你带去了一把鱼叉,是不是?他请你化验一下他在上面发现的血迹,对吗,惠特曼先生?”
“是的。”
阿尔文·胡克斯扭过头看着艾德·索姆斯;艾德将那把鱼叉递给他。
“惠特曼医生,”这位公诉人说道,“我现在要给你看的东西是已经得到认可的4-B号证物。请你仔细看看。”
“好的。”斯特林·惠特曼答道。
对。”
“你在那里工作多久了?”
“七年。”
“医生,在这期间,你工作的性质和内容确切地说是什么?””我做了六年半的血液科医生。严格地说,就是一名血液科医生。”
“一名血液科医生,”阿尔文·胡克斯问,“血液科医生具体做些什么?”
他接过鱼叉,仔细验看——一把长柄鱼叉,一端装着带倒刺的铁钩,柄端贴着“认可”的标签。
“好了,”他说,“我看过了。”
“很好,”阿尔文·胡克斯说,“你认得这把鱼叉吗,惠特曼先生?”
“认得。这就是九月十六日晚上莫兰治安官带来的那把。上面有血迹,他让我化验一下上面的血迹。”
阿尔文·胡克斯接过鱼叉,放在陪审员可以清楚看到的证物桌上。然后他从他的公文堆中抽出一个文件夹,回到证人席旁。”惠特曼先生,”他说,“我现在给你的是要向法庭提交的第5-A号证据。请告诉我你是否认得它,是否可以告诉法庭它是什么?”
惠特曼医生挠了挠后脑勺,又在眼镜左腿的上方和下方挠了挠。“我专攻血液病理学和治疗学,”他说,“主要是血液的化验和分析,为主治医生提供参考。”
“我明白了,”阿尔文·胡克斯说道,“简单地说,过去六年半时间里,你的工作就是化验血液,并对化验的结果进行分析,是这样吗,医生?”
“可以这么说。”斯特林·惠特曼说道。
“很好,”阿尔文·胡克斯说道,“那么,惠特曼医生,考虑到你已经有了六年半的工作经验,我们是否可以更确切地说你就是血液化验方面的专家呢?你能说你在……比如说确定人的血型方面,已经达到了专家的水平了吗?”
“当然。”斯特林·惠特曼说,“血型是……是最基本的。判断血型——对任何血液科医生来说都是一项基本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