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到自己的宿舍,把东西都整理好,拿着信去办公室找英语老师,但办公室是空的。
乔桑也不知道该去哪,至少现在不需要上课。
他没有去厂房,他朝校门走去。然后沿着厂房,绕到一旁。
他沿着墙根,走到了二楼窗框的正下方,他朝着麦田深处走去,植物的高度漫过腰。乔桑朝远处走,周围一片清新的气味,他转头朝后看,厂房的窗户孤独地开在一面巨大的水泥墙上,里面黑洞洞一片。
他继续朝深处走,好像走了有到温哥华的距离一样遥远,然后脚步越来越轻盈,直到他看到瘫软在地上的英语老师。
面条特别难吃,一股腥味和苦味,我问老板是不是明矾放多了,老板说不是。我才意识到母亲去世了。”
女生说:“然后呢?”
乔桑说:“没有然后,这就是一个过程。”
女生听了这段话,似乎很受感动,她看着乔桑,乔桑被注视得有一种燥热的感觉。
很快就轮到乔桑去外面找校长了,因为没有人回来。其他几位老师照常说一定要带消息回来,如果乔桑也走掉,那么这所学校就可以解散了。
英语老师急忙提起裤子。那个女生的身下垫着皱起来的衣服,她把脸埋进地里。
乔桑木然地看着他,他想石头怎么也不可能砸这么远。他从包里掏出那封来自温哥华的信,他说:“我儿子从加
乔桑就背着小包离开。
乔桑直接回了家,他检查自己单元的邮箱,里面有一封从温哥华寄来的信。里面是英文,他看不懂。乔桑在家里先睡了一觉,起来后算了算大约有两个月的工资没有结。他给第一个走掉的政治老师打电话,对面一听是他,就把电话挂了。直到他找到历史老师,历史老师告诉他,不用找,不可能找到。乔桑说:“那学生你不管了?”历史老师在电话里笑了笑,说:“早点告诉他们,找别的学校吧。”
乔桑看了下表,是下午五点,此时他该站在厂房的那扇窗户那。而现在他什么都看不到。他盯着那封从温哥华来的信,尝试着翻了翻词典,发现也拼凑不出个意思。他想到可以找学校的英语老师。
第二天,乔桑就坐车回学校了。大巴路过一个煤场,远处一座一百米高的黑黑的山丘,上面有个人影,蹲在那,好像在抽烟。乔桑却想着如果他吐一口痰,一定越滚越大,然后压垮自己所在的这辆大巴。
乔桑背着包,他走到校门前,正好遇到那个想要补课的女生,她正往校门外走。她告诉乔桑,她要回家参加丧礼了,乔桑告诉她不用回这个学校了,校长已经跑了,老师也会一个接一个地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