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瘫坐在地上。
“你走吧,去叫个大夫,你这种枪,很难打死人,还吓唬半天嘞。”中年男人嘿嘿笑着。
“她就留这儿?”瘦子说。
“不然去哪呢?她就住在这里,你走吧,不追究你。要是觉得不行,留下两千块钱。”中年男人坐回桌子上,把酒瓶里最后口喝干。
在朝汽车走路上,这段路无比漫长,瘦子有两次歪在墙上,他衬衣蹭上层层黄土。
到院子,中年男人示意把女孩放到床上,瘦子说:“不行。”
于是男人从床下翻出张草席,铺在地上。瘦子不想把女孩放回床上,那个丑陋尿壶就摆在床尾下面,所以即便草席破破烂烂,他还是把女孩放下来。
中年男人说:“打着哪?”
瘦子指着女孩肋骨。中年男人伸出右手,掀开女孩衣服,瘦子终于怒不可遏,脚踹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回头,冷笑着,“算明白。”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车旁,平头男人从副驾驶出来。
瘦子说:“她没死。”
平头男人冷冷地看着他,说:“开车。”他坐在驾驶位置上,摇下车窗,把那块咬掉口蛋糕扔出去。他看眼手表,对瘦子说:“两点半能到市区,吃点回家睡觉。”
瘦子靠在椅背上,他感到很困乏,车行驶没几公里就睡着。
“明白什?”
“不说你也明白。”
中年男人看着女孩,说:“这枪伤,死不,她也没死。”
瘦子蹲下来,查看女孩呼吸。
中年男人说:“她气管有毛病,直气弱,平时也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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