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看眼女孩,在防潮垫还盖着她脸时,他就感受到那个皓石般鼻子,他失落地说:“们总是很安全。”
平头男人揉揉眼睛,说:“对,总是很安全。”
瘦子掀开防潮垫,把女孩抱出来,在月光下,她小巧鼻子反射出层荧光般灰蓝色,他等待重新看到这小片幽兰已经很久,他不知道这光是对自己救赎还是恒久惩罚。
然后又沿着土路,中年男人走在前面照着电筒,瘦子抱着女孩跟在后面。
他抓着女孩胳膊,但没有那冰冷,女孩脸庞只是没有血色,但体温并不是冰到透彻心扉,纤细胳膊让他抓过去后,拇指还能贴到食指上。他再次想到,自己用把打死她。
中年男人说:“不倒。”
瘦子说:“以为是只狍子,就开枪,现在她在后备箱里。”
中年男人说:“后备箱是什?”
平头男人说:“车后面,装东西。”
“死?”中年男人问。
这步。你凭什审判他呢?”
“为什不可以审判他?他折磨个十岁女孩。”瘦子说。
平头男人情绪激动,他看着中年男人,说:“为什要折磨她呢?”
“没有,没有折磨她。”中年男人辩解。
“但村里人都知道,们也发现,你还没折磨过她吗?”平头男人说。
回
瘦子说:“把她抱过来。”他离开床那片昏暗区域,走到饭桌前,“走吧,把她抱进来。”他把手按在枪上,对中年男人说:“不要在外面喊,喊就开枪。”
平头男人说:“走吧。”
中年男人从窗台上拿下个手电筒,三人开门出去,他们沿着小路,手电筒光在土路上形成个圈,晃晃荡荡。
没几分钟就走到那几个草垛子旁,瘦子打开后备箱。
平头男人朝后备箱看眼,他低垂着眼睛,说:“不回去,就在车上等吧。反正他不会举报你,不然他也很麻烦。”
“不是在折磨她,她不愁吃喝。”中年男人说。
“这就是你审判,”平头男人重新坐回板凳,“这屋子是世上最污秽地方,居然还有个人想审判。”
瘦子汗水顺着下巴滴下来,落到上。
中年男人:“你把她怎?”
瘦子把枪挎在背后,他走到房间西面,那里摆着张肮脏床,他打开灯,灯泡闪两下亮起来,很昏暗。他看到墙壁上有抓痕,还有各种暗色污迹。他感到很恐慌,他看眼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继续喝着酒。地上是个塑胶尿壶,瘦子说:“你自己不倒尿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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