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单独留下原来就是为这事。
“那种从小第志愿又漂亮女生,他也不想想自己是老几?”
说到这里他激动起来,仿佛姚就出现在他眼前听训似,“人家未来没有你啦,还头热那认真。”没会儿语气又转为怨叹,“要不就是他这家伙对感情太玩世不恭,现在陷进去吧!个连珍惜都不懂人,就算再有本事,人生到头来也是会空虚吧?……”
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同学你也未免管得太多吧?
当下竟无察觉阿崇其实另有所指。
智多谋事迹,已经不是新鲜话题,只是当事人不在场,少两人搭唱把他们口中教官走狗再痛骂顿,阿崇继续吹擂兴趣显然也不高,于是讪讪地结束这个话题。
接下来短暂无语空白,们中间仿佛仍坐着个看不见姚,那感觉就像是,姚其实是们共同虚构出来人物。
们共同认识这个人,其实都并不算真认识。或者说,姚在二十岁后某天起就开窍,理解到自己具有种吸引人对他好奇特质,他只需保持某种淡然与不在乎,别人自动会像着色样,在空白处填上那些衬托出他颜色。
阿崇手指在吧台桌面上胡乱跟着音乐节奏敲着,突然就停下动作扭过头,欲言又止地望着。
对方眼神里出现种陌生疑虑,反倒像是期待会先开口说些什。终于,他像是跟自己打赌输似叹口气,问知不知道,姚跟他们参加“国建会”时认识个学姐之间事。
认识阿崇爱批评爱管闲事,有点啰嗦但为人还算正直,总是兴致勃勃地在吆喝着把大家聚在起,开车接接送送这些事情他做来从没怨言。与他高三同学年,从来不知道他家里生意原来做得很大,这种低调不能不说也算是好品格种。没有讨厌这个家伙,但他似乎都没有意识到
如同针螫感觉并不是因为姚又有女朋友,而是因为对此事竟然无所知。忍受这久违心自苦之后,才发现原来姚对仍有芥蒂。姚真正哥儿们是阿崇。假装终于露馅,股烧到耳尖难堪。
为什?为什姚还能挤得出约会谈恋爱时间?他是怎办到?
为什生活却惶然空洞,像个发高烧无助病人,只能拼命在梦境里毫无目地直奔逃?
失落中暗藏着自己时都还不曾察觉愤怒。
“问题是,学姐今年毕业,已经申请到美国研究所,九月就要去,这是开始就知道事情,瑞峰他不知道在放不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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