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手哑然。
我确实是不放心团子一个人,但并不是因为那种理由。
团子现在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就红了。
记者对她露出
“反正我不会相信这种意外会连续发生两次。”吉他手说,“第一次也就算了,我认了,可第二次算什么?凶手肯定在你们里面!”
“那你认为是谁?”记者反问。
“你和医生之前都和我在一起,老修女之前昏迷了过去……”吉他手一本正经地分析了起来,“程序员离队的时候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嗯……”
他看向我们三个调查员,露出了不确定的表情。
记者哈地一笑,充满讽刺味。
不是一直都待在你能看得见的地方吗?”
“不过……连续发生两次意外也确实很难令人接受啊。”幸平一边思考一边说,“有z.sha的可能性吗?你们看,凶器就是那把刮胡刀吧?一般来说凶手会将自己的凶器扔在这种地方吗?”
“但是一般人在z.sha的时候会割开自己的喉咙吗?”记者说,“上吊、割腕、投海……这些都是比较常见的z.sha手法,可是割喉的话……”
“程序员没有z.sha倾向。”医生说。
“你说没有就没有?”吉他手反问。
“我们三个之前都在一起。”幸平给出了不在场证明。
“那只是指我们从驾驶舱回来之前吧?”吉他手拼命思考,“刚才你们就不在一起不是吗?”
“刚才幸平和我们一起在食堂,而团子和宁海在一起。”记者说,“你是想说这两个未成年人是犯人吗?”
“为什么不能说?少年犯在每个国家都有,未成年人犯罪早就不是新鲜事了。”吉他手反驳,接着突然看向我,“对了,你之前为什么要跟着团子一起找程序员?这明显很可疑!”
“因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宁海不放心团子一个人离队有什么好奇怪?”记者说。
“对,我说没有就没有。”医生看向吉他手,“我是心理医生,这是我的专业领域,这艘游轮上没有人能比我更有资格作出这个判断。”
“啧。”吉他手十分不快。
“你们看,这里的瓷砖碎掉了。”医生回头指向我之前发现的异常之处,“假如这里一开始就是碎的,那么乘务员应该早就已经打扫掉了,所以我认为这是刚才被踩碎的……这瓷砖下面有一个不深不浅的凹坑,如果程序员是在清理胡须的时候踩碎了它,一只脚陷入其中,就会失去站姿平衡,然后……”
“然后用刮胡刀割开自己的喉咙?”吉他手说,“你的故事到此就结束了?”
“不是故事,而是推测。”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