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蠢货。看好了,我这就教给你。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别乱动,马上就好。”
晚上,姨妈们没让她亲吻
点像噩梦开始时的那条街,虽然在梦中那条街后来变成了小巷,出现那个长了只假手的男人。就在这条红砖瓦房的街道上,走来了赤条条的俄耳甫斯,小特莱莎立刻把画给宛达看了,可宛达第一眼看去以为又是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小特莱莎哈哈大笑,用手指头指点着画,这时宛达才看清了,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千真万确是个男人,她们一起看着,研究着俄耳甫斯,而且疑惑花园里那个背对她们的女人是谁,她又为什么只露个背影,只穿了件衬裙,拉链还开了一半,好像在花园里散步就得穿成这样似的。
“这是个装饰,不是拉链,”宛达发现,“猛一看有点像,可仔细瞧瞧,只是一道褶子,长得跟拉链似的。让人看不明白的是俄耳甫斯干吗要从大街上走过来,还不穿衣服,那女人又为什么在花园的墙后面,露个背影,真是太奇怪了。瞧瞧俄耳甫斯这身体,白白净净的,再瞧他这屁股,真像女人。当然,如果没有那个的话。”
“我们再找一幅能更近一点儿看看他的画,”小特莱莎说,“你看见过男人吗?”
“没有,你想什么呢,”宛达答道,“我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样,可是你怎么想起来问我看没看见过。他们那儿和小男孩差不多,只是稍微大一点儿,不是吗?又有点儿像格洛克,可格洛克是条狗,不一样的。”
“乔拉说过,他们发起情来,那里能长到三倍大,那时候就能有了。”
“是要生孩子吗?有了是这个意思,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你真是个傻瓜,小丫头。再看看下一张吧,差不多还是那条街道,可这里有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这个倒霉蛋,干吗画这么些女人?你看,这两个女人看上去互相并不认识,擦肩而过,各走各的路,准是两个疯女人,大街上赤身露体的,还没人管、没人说闲话,这种事儿是在哪儿都不可能发生的。再看看这一张,这回是一个男人,可是穿着衣裳呢,在一所房子里藏着,只能看见他的脸和一只手。还有这个穿着树枝树叶的女人,要我说,她们全是些疯女人。”
“你不会再做那些梦了,”罗伦莎姨妈一面抚摸着她一面说道,“睡吧,你放心,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
“是的,你已经长出毛来了,长得不多,”小特莱莎这样对她说过,“有点怪,你还是个小丫头呢。给我把烟点上,过来。”
“我不,我不,”宛达边说边挣扎,“你干吗?我不愿意,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