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用,它从未平复我的恐惧。这就是哲学无法达到的所在。教导哲学,在生活中使用哲学,这是非常不同的两码事。”
“问题在于,约瑟夫,无论何时我们舍弃了理性、并使用较低层次的能力去影响人类,我们得到的结果会是个较低级、较廉价的人。当你说你想要某种有用的东西时,你指的是你想要某种可以影响情绪的东西。嗯,有这种事情上的专家!他们是谁呢?传教士!他们知道潜移默化的秘密!他们巧妙地操纵着振奋人心的音乐,他们以高耸的尖塔与拔升的教堂内部来让我们相形见绌,他们为了顺服而鼓励情欲,他们提供超自然的指导、对死亡的保护,甚至还有永垂不朽。但是,看看他们所抽取的价格——宗教的奴役,崇拜软弱,停滞不前,对肉体、欢乐与此世的憎恨。不,我们不能使用这些悖逆人性的镇静方法!我们必须找出更好的方法来崇尚我们理性的力量。”
“我心灵的舞台监督,”布雷尔回应说,“那个决定把贝莎还有我陷入烈火的家园的意象传送给我的东西,似乎不曾受到理性的左右。”
“但无疑地,”尼采摇着他紧握的拳头,“你一定了解,你所热衷的事物并没有实体,你对贝莎的幻影,那围绕着她的诱惑与爱慕的光环,这些并不是真正的存在,这些可悲的魅影并不是精神实体的一部分。所有的视觉是相对的,所有的认识亦是如此。我们创造我们所体验到的东西,而由我们所创造的东西,我们可以予以摧毁。”
布雷尔张开他的嘴巴要抗议说,这就是那种不得要领的热心劝诫,但是尼采全神贯注地继续说了下去。
“约瑟夫,让我说得清楚些。我有个朋友,有过个朋友,保罗·雷,一位哲学家。我们两个人都相信上帝已死。他的结论是,没有上帝的生活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他的苦恼是如此严重,他马上与z.sha有所牵扯;为了方便起见,他不分昼夜都在他的脖子上挂着一瓶毒药。然而,对我来说,上帝不存在是个值得欢欣鼓舞的理由。我在我的自由上有所提升。我对我自己说,‘如果上帝存在的话,所要创造的会是些什么东西呢?你看出了我所指的是什么了吗?同样的情况,同样的感觉,但是有两个实在世界!’”
布雷尔气馁地瘫在他的椅子上,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他甚至无精打采到无法因为尼采提到了保罗·雷而兴高采烈,“但,我要跟你说的是,这些论证无法打动我,”他发着牢骚,“这种哲学化的好处是什么?即便我们创造了实在世界,我们的心灵是以一种对我们自己隐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