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刀——手腕——我有一个病人,一个纠结于同性恋而意志消沉的年轻人,在前一阵子用剃刀割了他自己的手腕。我今天稍后要去看他,他的名字刚巧也叫约瑟夫。虽然我没有想到要割我的手腕,我的确想过要z.sha,就像我对你说过的。这是胡思乱想,并没有真的在计划。我几乎不曾有杀
“还有我穿得像个将军?”
“嗯,那部分很容易。那套制服一定是表明你高傲的态度、你诗意的言谈、你的朗诵。”胆量受到他取自路·莎乐美的新情报所壮,布雷尔继续说道,“它是你不愿意以实际的态度与我相处的象征。以我对贝莎的问题来作例子。我从我对病人的工作中得知,跟异性有问题是多么普遍。没有人实际上能逃脱得了爱情的痛苦。歌德知道这点,这就是为什么《少年维特之烦恼》如此有力:他的相思病打动了每个人的心弦。它肯定也发生在你身上。”
从尼采那儿得不到回应,布雷尔更进一步地施压。“我敢出大价钱下注,赌你也有类似的经验。为什么不把它跟我分享呢,好让我们两个人可以坦诚地谈话,像是平等的人?”
“而且不再像将军与二等兵、有权力跟没权力的一样!噢,抱歉了,约瑟夫,我同意不要讨论权力,即使当权力的议题如此明显地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至于爱情,我不否认你所说的事,我不否认我们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尝过它的痛苦。”
“你提到少年维特,”尼采继续着,“不过,让我用歌德的文字来提醒你,‘做个男人,并且不要追随我,而是去追随你自己!只有你自己!’他把这个句子放进了第二版,因为有如此多的年轻人追随维特的榜样,z.sha身亡。你知道这点吗?不是的,约瑟夫,重要的关键不在于我去告诉你我的方法,而是去帮助你找到你的方法来挣脱你的绝望。现在,这个梦里的剃刀又怎么说呢?”
布雷尔迟疑着。尼采坦诚他也尝过爱情的苦果,这泄露了重大的心事。他应该进一步地追究下去吗?不,就现在而言已经够了。他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自己身上。
“我不知道在这个梦中为何应该有一把剃刀。”
“记住我们的规则,不要尝试去理解它。只要清扫烟囱就好了。说出任何出现在你脑海里的事情,什么都不要省略。”尼采靠坐回去并闭上了眼睛,等待布雷尔的回答。
“剃刀,剃刀,昨天晚上我见了一个朋友,一位名叫卡尔·柯乐的眼科医师,他的脸刮得干干净净。我今天早晨想到要把我的胡须给剃掉,我经常想到这点。”
“继续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