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当他们搭乘马车前往医疗中心途中,布雷尔提出保密问题,并且建议尼采使用个假名入院或许会让他感到较为放心。具体地说,就是以艾克卡·穆勒之名入院,那个他在跟弗洛伊德讨论时所用名字。
“艾克卡·穆勒,艾克克克克克克卡·穆穆穆勒,艾克卡·穆穆穆穆穆穆穆勒,”显然是兴高采烈尼采,以轻柔细语对自己缓缓地唱着这个名字,好像要辨识出它韵律样子。“它跟其他任何个名字都样好,猜是这样吧。它有特殊含义吗?或许,”他淘气地揣测着,“它是某个顽固到恶名昭彰病人名字?”
“这纯粹是种记忆方式,”布雷尔说,“借用每个字首字母,在字母顺序上紧邻前个来替换它,为病人名字塑造个假名。由此,得出E.M.而艾克卡·穆勒仅仅是第个出现在心里E.M.而已。”
尼采微笑着,“或许,某位医学史家,会在某天撰写本维也纳知名医生书,并且想要知道,为何著名约瑟夫·布雷尔医生,会如此频繁地探视位艾克卡·穆勒,个没有过去或未来神秘男子。”
这是布雷尔第次看到尼采在开玩笑。这对未来是个好预兆,布雷尔则投桃报李地说:“还有,未来那些可怜哲学传记作家们,当他们企图追溯弗里德里希·尼采教授在1882年12月时整个月下落。”
几分钟之后,当他对假名建议思索再三时,布雷尔开始感到后悔。在医疗中心工作人员面前,必须用个假名来称呼尼采,这是在个已经虚实莫辨情况上,强加个完全不必要借口。他为什要增加自己负担呢?毕竟,治疗尼采偏头痛并不需要个假名来保护他,那是种真正医学疾病。如果发生任何事情,目前安排所冒风险,是在他自己身上,因此,是他而不是尼采,需要保密庇护。
马车进入约瑟夫镇第八区,停在劳森医疗中心大门口。看门人认得费雪曼,他小心地避免窥视到车厢内部,快步去打开旋转铁制大门。马车摇晃着颠簸在百公尺长圆石车道上,来到中央建筑白色列柱门廊前。劳森医疗中心是栋漂亮四层白石建筑,安置40位神经与精神方面疾病病人。初兴建于300年前,是巴伦·弗里德里希·劳森城居住家,紧挨维也纳城墙外围矗立着,并且也被本身围墙环绕着,墙内还有马厩、马车房、仆人小屋以及20英亩花园与果园。代又代,年轻劳森家族在此诞生、养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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