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新想法让他嗓音浑厚低沉。“听着,也许你自己写会更舒服。你愿不愿意那样做?你愿不愿意跳过这些卡片,发挥自己想象力?”
雨夜,曼哈顿上西区,两个混混钻进伯尼·西维尔出租车。粗眼瞧上去,他们可能跟普通乘客没什两样,但伯尼下就认出来,因为“拿来说,在曼哈顿街道上开二十二年出租车,多少有手”。
当然,两人中个是典型惯犯,另个是有点受惊男孩,可以说“只是个小阿飞”。
“不喜欢他们说话方式,”伯尼通过告诉他读者,“不喜欢他们给地址——曼哈顿最低级夜总会——最糟糕是,不喜欢他们坐出租车。”
那你知道他会怎做吗?噢,别着急,他没有停车,没有绕过去,没有把他们从车后座拖出来,没有挨个朝他们胯下踢去——根本没有《载客中》里胡说八道。首先,从他们对话中看出他们并不是在逃亡;至少不是在今晚。今晚他们去那个下等小酒馆踩点(就是他们上车那里靠街角小酒店),明晚十点才动手。不管怎样,当他们到那个夜总会时,惯犯给小阿飞些钱,“给,伙计。你就坐这辆车回家,好好睡觉。明天见。”就在那当口,伯尼知道他得行动。
“那个小阿飞住在皇后区附近,这让们有充足时间谈话,所以问他喜欢国家棒球联盟[17]冠军队中哪个球员。”从那时开始,伯尼运用完美沟通技巧,还有代代相传大道理,直和那个男孩聊着,他们谈健康、干净生活,谈阳光、牛奶之类话题,车还没驶上皇后区大桥,他已开始把那男孩从犯罪深渊里拖出来。当他们在皇后大道上疾驰时,好似对热衷于警察体育联盟[18]人在争论不休,到达目地时,伯尼乘客已泪流满面。
“看到他付钱时候,咽几口唾沫”这是为伯尼加上说话方式,“能感觉到这孩子身上有什变。对此抱有希望,不管怎样,也许只是个心愿罢。知道为他尽全力。”回到市里,伯尼打电话给警察局,建议他们第二天晚上在那个小酒馆附近安排点人手。
千真万确,确实有人试图抢劫那家小酒店,只不过被两个强壮可爱警察给挫败。也是千真万确,只有个混混被抓进监狱——就是那个惯犯。“不知道那晚那个男孩去哪里,”伯尼最后说,“但情愿相信他在家里,躺在床上,喝着牛奶,读体育专栏。”
这里有屋顶,上面有烟囱;有窗户,光线照得进来;这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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