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你每天都会分毫不差在同时间经过那家咖啡馆。”他说,“不管有多努力,却就是猜不出你决定什时候吃你小食。刚开始想你也许是根据这天使星期几来决定,可是根据星期几似乎并无规律可循,后来想也许跟日期有关,但似乎也行不通。开始好奇你是在什时候点小食。想,也许跟你进咖啡馆时间有关,因此开始提早下班跑去咖啡馆,好让自己有机会看到你到达。然后,有天,你不在那儿。等啊等,直到看见你穿过街道走来。你推着辆婴儿车,走到咖啡馆门口时候似乎遇到麻烦,进不去。你看上去那无助,进退不得,所以不假思索上前给你开门。你微笑着看着,说:‘太感谢你。’你看起来真美,克丽丝。想吻你,就在彼时彼刻,但不能,而且为不让你觉得跑这大截路只是为来帮你,也进咖啡馆,站在你身后排队。在们等着点东西时候,你跟搭话。‘今天人挺多,是吧?’你说,回答说‘是’,尽管对于那个时间段来说那天咖啡馆里并不是特别拥挤。只是不想断话题。你点喝,要跟你样蛋糕,不知道是否该问你能不能坐在你旁边,可是等到拿到自己茶时你正在跟别人说话,大概是咖啡馆店主吧,想。于是自己个人坐到角落里。
从那以后几乎每天都去那家咖啡馆。在开过次头以后,再接着做什事总是容易多。有时候会等你来,或者确保进去时候你已经在那里,不过有时无论怎样只是想到那里去。之后你注意到,知道你注意到。你开始和打招呼,或者说两句天气。后来有次有事耽误,当到咖啡馆,端着茶和烤饼从你身边经过时你竟然说:‘今天你来晚!’,这时候你发现咖啡馆里已经没有空余桌子,便指着你对面椅子说,‘你为什不坐这儿?’那天你没有带孩子来,于是说:‘你真不介意吗?不会打扰你?’然后感觉这说很不好,害怕你会说是,其实再转念想确会打扰你。可是你没有,你说:‘不!点儿也不打搅!说实话反正最近也不太顺利。和高兴能分分心!’也正是这样,才知道你希望跟你说话,而不只是默默地吃蛋糕盒饮料。你还记得吗?”
摇摇头。决定让他说下去,想要解他要说切。
“所以坐下来,们聊起天。搞死你是个作家,你说你已经出本书,可是第二本写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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