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呸地朝那里唾了一口,说:“再侮辱忆秦娥,小心你的狗命!”
然后,刘红兵慢慢穿好自己的衣裤,又把藏刀“嗖”地扎在大立柜上,才扬长而去。
等刘红兵走了半天,楚嘉禾才缓过神来。她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不小的赔本买卖。不过从刘红兵嘴里透露的信息看,忆秦娥可能是遭遇了人生的多重打击,包括婚变。也许忆秦娥这次是真要彻底退场了。
要糟蹋单团长,丧了口德,你是会遭报应的。”说着,他窸窸窣窣地穿起了裤子。
“别动,凭什么穿起来?你是怎么脱下来的?怎么又能随随便便穿起来呢?”
刘红兵还反倒有些释然地一松手,裤子又垮到了脚踝骨处:“那你说该怎么办吧?”
“该怎么办,我应该把你这副德行拍下来,交给忆秦娥,让她看看她的丈夫、她的家庭有多美好。”
“那你拍吧。我已经没有资格做忆秦娥的丈夫了。如果说今晚以前,我还想拼命保留这种资格,挽留那份荣耀,现在,已经彻底不配了。我已经不配做忆秦娥的丈夫了。我此时,就是来嫖宿你楚嘉禾的嫖客,一个十足的大流氓。”说着,他还勇敢地朝楚嘉禾面前走了过来。
“你站住,你站住。再不站住,我可就真拿刀戳了。”
“你戳吧,这吊罪恶的肉,理该受到惩罚。因为它侮辱了忆秦娥,一个最不应该受到侮辱的人。”
这种直逼过来的气势,一下把楚嘉禾弄得无所适从了。她本来就是为了侮辱刘红兵,进而达到羞辱忆秦娥的目的的。可没想到,刘红兵竟然是这种阵势。不仅没有侮辱到忆秦娥,相反,还把自己弄得下不来台了。戳他一刀,实在不划算;不戳他,还真收不了场呢。她到底还是胡乱戳了一刀。可这一刀,戳在了空里。刘红兵扭过刀,直抵住她的咽喉威逼道:
“把裤子脱了!脱了!”
楚嘉禾乖乖地脱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