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兵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吼道:“楚嘉禾,你不要血口喷人,忆秦娥是干净的,起码比你干净。你更不
进去,紧紧抓住了另一个要害。
要放在忆秦娥最红火的时候,楚嘉禾甚至都想过,干脆把这个男人,勾引到自己床上,从骨子里去羞辱忆秦娥一番得了。她甚至差点都迈出过这一步。可那时,刘红兵对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让她觉得跌份。但现在,她又突然没有了这种意思。虽然刘红兵的风流倜傥,体格健硕,对她还是有一种异性吸引力的。尤其是在抱住她的一刹那间,甚至有一股电流涌遍全身。但她还是不准备把他急切想要的,再给这个已经失去光彩的男人了。她突然发现,也许刘红兵的光彩,并不来自他当官的父亲,而是来自忆秦娥。是忆秦娥因塌台事故死了人、黯然退了场,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被忆秦娥抛弃的嫌疑,因而才变得无足轻重了的。要放在忆秦娥最红火的时候,那她今晚,是要把对忆秦娥的愤恨、辱没,全都发泄到这个男人身体上的。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就此罢手。她还想看看,看看忆秦娥的男人刘红兵,到底有多丑陋,多下流。她还是那两个字:
“松手。”
但她脸上,却是一种满含娇羞的表情。
刘红兵立马就得寸进尺起来。他一下抱起楚嘉禾,就朝卧室的床上走去。楚嘉禾在反抗,但并没有反抗得从他身上挣脱下来。其实她是完全可以挣扎下来的。刘红兵终于把她撂到了席梦思上,非常习惯老练地,先剥去了自己的衣裤。就在他雄强有力地正要发起总攻时,楚嘉禾突然从床头柜边,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藏刀,端对着他雄起的部位,就要行刑。
“刘红兵,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也是你家忆秦娥是吧?做饭的都可以上?什么脏老汉、跛子腿,都可以把她压到床上干?你打错了算盘。”
刘红兵气得嘴直嗫嚅:“你……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楚嘉禾故意乜斜了一眼他的下腹。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嘲弄。
“你可以羞辱我,但不可以羞辱忆秦娥。她跟做饭的什么事也没发生。她跟我时,还是处女。”
楚嘉禾突然哑然失笑起来:“笑话,忆秦娥跟你时能是处女?恐怕能跑火车了吧?她不仅让做饭的睡了,而且还让那几个给她排戏的老艺人睡了,你怕是还蒙在鼓里吧?你以为帮她的那些人,都图了啥?图艺术?笑话,还不是图她身上的那股腥骚味儿。连单跛子都自投罗网,一命呜呼了。你说你们这些臭男人,还有一个不沾荤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