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枝终于开口了,说:“秦娥,我本来这几天也想找你的。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股风,把你说得这样腌臜。我知道你不容易,打从进宁州剧团,就
“你们都什么东西?你们都什么东西!”忆秦娥直指楚嘉禾和那男人质问道。
“我们什么东西?我们就是要叫你付出卖×代价的那个东西。”说着,那男人恼羞成怒地操起桌上一个暖瓶,就要朝忆秦娥身上砸,被楚嘉禾一把拦住了:“忆秦娥,你还不快走!”
忆秦娥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嘴里还叨叨着:“你砸!有种的你砸!”
那男人手中的暖瓶还真砸过来了。幸好,楚嘉禾挡了一下,暖瓶在离忆秦娥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嘭地爆炸了。
这时,恰恰周玉枝回来了。是周玉枝一把将忆秦娥拉出房子,一场难以预料结果的当面质问,才暂时化险为夷了。
“你在宁州剧团咋了吗?”
“我咋了,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咋了?”
“和廖耀辉的事。还有……还有封潇潇。”
“你和廖耀辉的啥事吗?和封潇潇啥事吗?”
”
“我啥货,你说我是啥货?”
“你啥货,你说你是啥货?”
这时,那个穿牛仔裤的插话了:“咋回事?咋回事?”说着,他还上前动手掀了忆秦娥一把。
楚嘉禾倒是挡了他一下说:“这里没你的事,坐一边去。”
在周玉枝拉着忆秦娥走出城中村时,忆秦娥还是一根筋地又质问了周玉枝:“你跟楚嘉禾,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周玉枝没有回答。
忆秦娥又问:“说呀,我哪里把你们得罪了,要说我坏话呢?”
周玉枝还是没有吭声。
“那个老家伙,明明是糟蹋我,没有成,你们为啥要说他把我糟蹋了?我跟封潇潇,连手都没正经拉过,你们为啥要说我跟他……睡了好几年?”
“你还装。廖耀辉糟蹋我的事。”
“咋糟蹋你的吗?”
“都是你说出去的,你还装。”
这时,那个牛仔裤男又站起来了,恶狠狠地说:“糟蹋你,就是把你日了。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你……”忆秦娥气得飞起一脚,直接踢在那男人的下巴颏上了。那男人痛得“哎哟”一声,嘴里“哇”地就吐出一口血来。
那牛仔裤男,就把手指关节,扳得咯咯嘣嘣直响地坐到一边去了。
楚嘉禾接着说:“哎,忆秦娥,你今天得给我说清楚,我说你啥了?我到处乱说你啥了?”
“你还没说,你还没说。”忆秦娥就气得快哭出声来了。
“我到底乱说你啥了吗?”
“你……你乱编派我……在宁州剧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