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也跟仇人样,相互躲哩。”舅叹口气说:“唉,倒是何苦呢。这下米兰走,你胡老师该称心如意吧?”易青娥说:“哪里呀。那天米老师走后,胡老师还哭呢。说都是姐妹场,倒是何苦来。米老师把她从省城抱回来大穿衣镜,还送给胡老师呢。”
她舅就不说话,光喝水。过会儿,舅又问胡老师对她咋样。易青娥眼睛就红,鼻子也酸。她说:“要不是胡老师,早就不在这儿待。”有好多事,她都想给舅说,可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舅就不让她说。舅说:“胡彩香是个好人,就是×嘴不饶人。其余,还真没啥谈嫌。”
她舅看她提胡彩香就哭,也不再提说胡彩香。又问她在灶房情况。问宋师和廖师对她咋样。舅说,他回来还带点东西,赶明日,都要去感谢那些关心过她人呢。易青娥把宋师对她好,都说,但在说到廖耀辉时,就又哭起来。她舅问咋。易青娥先死不说,就怕舅大炮筒子脾气还没改,惹事呢。可她舅偏不依不饶,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问得急,她就把廖耀辉干那些龌龊事,给舅说出来。果不其然,她舅当下火冒三丈,连夜就要去“揭廖耀辉皮”,“卸廖耀辉腿”。她几次三番阻拦,才算把舅火气压下来。
可第二天早晨,她舅到底没忍住,还是去打廖耀辉。
本来这事根本没人知道。宋师是为她才把事情把捂。没想到,她舅这个冲天炮,下把事情炸烂包,以致使她生都饱受着这件事腌臜、羞辱与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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