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声闷响,就已炸裂在廖耀辉光屁股上。
翘那兰花指强。记着,别把西红柿切得太大,刀工要讲究点。吃菜、喝汤,旧社会在大户人家那里,就是看个刀工哩。看还有啥,你们还可以抖抖情况,发发言。”
谁也没说啥,他就像唱独角戏样,又接着开。
会开完,大概都快晚上十点。宋师已经是哈欠连天,说保证明早把椅子、凳子摆好,背他过去就是。
易青娥要走,廖师说:“还得帮到灶房弄点热水,想把脚擦下。”宋师说:“让娃休息,去弄。”可廖师不让,说这活儿只能让娃娃干,咋能劳宋师大驾呢。易青娥也抢着要去弄,宋师就到外间房躺下。
易青娥打水回来时候,宋师已是呼哧大鼾。
廖师说:“你听听,猪又吆上坡。”
易青娥这回没有笑,伺候廖师把脚擦完,就想起身走。可廖师把拉住她,说让把他腿也擦下。她又帮着把腿擦擦。擦完腿,廖师突然说,条腿有些发麻,想让她帮忙捏捏。她真不想捏,可还是捏。捏着捏着,廖师浑身就有些不对。说话也有些发颤。易青娥捏着他膝盖处,他却硬拉着她瘦手,朝自己两条肥腿交叉处塞。并且裤子都已脱,两条腿是用毯子包着。易青娥狠命把手扯出来,他又把将易青娥手死死捏住,拼命朝那个地方塞去。边塞,他嘴里还边嗫嚅着:“娥儿娥儿娥儿,把盒冰糖都给你,把盒都给你……”说着,还跟匹独狼样,忽地扑起来,把易青娥扳倒在床上。易青娥就像条突然被扔在岸上鲤鱼样,个挺身打起来,就要朝出跑。谁知廖耀辉这时脚也不痛,手也不痛,头也不痛,光着屁股就追下床。易青娥大喊声:
“宋师宋师!”
宋师鼾声就像电线突然短路样,噌地卡住壳,骨碌爬起来,问咋咋。他进房看,廖耀辉正精着屁股朝被窝里钻哩。宋师就知道是咋回事。他顺手操起把椅子,端直就朝廖耀辉光脊背砸过去。只听廖耀辉大喊声:
“不敢哪,光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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