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泰拳馆里,只有拳台上束灯光照得发亮。
傅征在原地站会,看她戴好拳套,几步走上来,单手撑着拳台边沿翻上来,站到她面前。脸色阴沉,居高临下地睨她:“不是说被教练性骚扰?”
燕绥摆出无辜表情:“教练刚来啊。”
傅征眉头蹙,难得反应延时几秒。等明白过来她说教练是指他,拐着弯地调戏自己,呼吸起伏几次。
他捏着领结微微用力,扯松领带顺手抛出拳台,身上西装外套有些贵,他三两下脱下挂在软绳上,然后慢条斯理地解袖口,挽起。
她不想去猜她刚才听到那声“订婚快乐”是不是祝福他,也不想猜如果真是他,他隐瞒自己又欺骗他未婚妻自己会有什反应。
潜意识里,她直觉告诉她,那不是他。
可是这种信任,在知道答案前,像架在炉子上翻烤鱼,焦灼不安。
不管是不是,他来不就知道吗?
——
虚弱:“被教练性骚扰……”
傅征眉头拧,他起身离席,快速穿过会场,开门出去:“你在哪?”
燕绥听着耳边属于他那个世界乐声和祝福远去,随着关门声,他周边静,她顿顿,报上地址。
傅征觉得地址有些耳熟,随手拦正要进会场服务员询问泰拳馆方位,服务员想想,说:“不远,就在隔壁商场三层,不过那家泰拳馆收费昂贵,地方也很偏,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倒闭。”
傅征道过谢,很快想起为什会觉得熟悉。
全程,他眼神都没离开过燕绥。
那深沉
傅征来得比燕绥预期要快十多分钟。
紧闭大门被“砰”地声用力推开,她抬眼看去,昏暗只有束壁灯门口,傅征站在门口,西装笔挺。
不知道是不是西装有些小,腰身收得紧,他修长挺拔,只是站在那,燕绥就不受控制被他吸引全部注意力。
傅征路跑来,到泰拳馆时,却见她盘膝坐在拳台中央慢条斯理地往手上缠布带。
燕绥也看着他,眼神和他对视着。布带已经缠在腕间固定,她勾勾手指,示意他上台。
商场楼有座银楼,傅衍给女方准备钻戒尺寸偏大,送去银楼修改尺寸,订婚宴前让他帮忙取来。
他记得酒店二楼有直达商场外桥,以他速度,五分钟内就能赶到。
——
燕绥挂电话,抬眼看对面墙上虎头标志。为艺术感,托尼还在周围刷层五颜六色油漆,看上去……挺不伦不类。
她盯着虎头出神,盯得久眼睛有些酸,她却很满意此时完全放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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