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刚活动开筋骨，听说自己今晚不用陪练，莫名还有些小失落。
他撑着拳台起身，三两下翻出去，很快不见
踪影。
燕绥抬眼看看挂在墙上
电子屏，时间正好指向八点整。运动后，耳膜鼓动，她听着胸腔里剧烈心跳声，在拳台上坐下来，摘手套，解开缠手带，拿起手机给傅征打电话。
八点零三分，电话接通。
先入耳是听筒里传来“订婚快乐”碰杯声，燕绥眼前似恍惚下，视野
暗。
七点，燕绥在公司吃过外卖，驱车去泰拳馆。
托尼就在门口等她，看燕绥揉着后颈走来，立刻笑得跟朵太阳花样迎上去：“燕总，好久没来。”
燕绥丝毫不打算给他留面子，拆穿道：“你巴不得看不到
吧？”
托尼笑得心虚，边道“哪有”边领她进拳馆：“按你助理要求给你清馆，你看还有什
需要？”
“带做下热身，拉拉筋。”燕绥取下背在肩上单肩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依次往外掏拳套，缠手带，水杯，速干毛巾。
小燕总”。
只是燕戬两年没在公司出现过，也没人再用小燕总这个称呼来区分燕戬和燕绥。
燕绥陡然听到这三个字时，还有些恍惚。
门口敲门声规律地响三声，燕沉应声而入，神色自若道：“叔叔要回来？”
燕绥眉心几不可查地蹙，站起迎他：“嗯，妈妈祭日快到。先坐会吧，还要会才下班。”
傅征看眼仍在通话中显示屏，问：“燕绥？”
“是。”燕绥用手背蹭掉顺着眼睑下落汗水，喘息未平，她声音听着有些
托尼看着她样样取出来，咕咚咽下口水，试探道：“今晚心情不好？”
燕绥没理他，继续说：“荒废年，格斗动作也帮复习下。”
托尼默默，咬牙挤出个“好”字。
年没练，燕绥体能有点跟不上，腕部力量和腿部力量退化严重，除身体本能敏捷反应，真没有点能拿出来秀技。
再次把托尼撂倒在拳台上，燕绥喘息着，闭闭眼，“你先回去吧，过两小时来锁门。”
“不坐，正准备走。”燕戬看眼辛芽抱在怀里文件，伸手：“文件是给吧，正好带回去看。”
辛芽顺势递给他，借口自己还有事，退出去。
燕沉也没有留下来理由，翻翻文件，道：“那也走，你早点忙完早点回去休息。”
燕绥笑笑，说声“好”，目送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她笑容微敛，盯着门把出会神，好会儿才重新坐下，继续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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