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埃拉又哭了,几乎没踩踏板。“我希望爸爸和我们住在自己家里,而不是住在某个男孩子家。”
“又不是随便找了一家,”我试着安慰她,说,“是一户有个兔子伙伴可以和他一起玩的人家。”
“是啊,”埃拉说,还是哭个不停,“他会开心的,但我们呢?”
“我们每天都去看他,给他带莴苣和荷兰芹,”斯特拉说,“他会围着我们转圈圈,像你喜欢的那样舔我们的脚。”
“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们得学聪明点儿,别再跟妈妈说他是爸爸了,好吗?”
样有趣时,罗比的爸爸微笑说:“拆弹就像解谜,你知道这世上我最喜欢的就是解谜了。”
罗比上一个生日的早晨,没有蛋糕也没有派对;唯有后院里那只瘸腿的胖兔子。一整天,罗比的妈妈都坐在电话机旁,向人们诉说、哭泣;同一天晚上,警察宣布罗比的爸爸失踪。罗比让他妈妈跟警察说,他的爸爸实际上变成了一只兔子,但她掴了他一巴掌,随后又道歉并抱住了他。挨了那一巴掌之后,罗比保证不再说那只兔子就是他的爸爸,作为交换条件,她同意他把兔子养在客厅里。
“我们的妈妈永远都不会同意这种事,”斯特拉说,“她是个老顽固。”我们去了罗比家的厨房。他的妈妈还在外面上班,他的爸爸和我们的爸爸在取暖器旁的小地毯上一起玩耍。他们互相嗅嗅,开心地绕圈圈,斯特拉说,从他们一起玩的样子,能看出他们是多年的老熟人。外面的天开始黑了,埃拉说,如果想回家,趁着外面还有天光,我们现在就应该走了,因为三座自行车的车灯是坏的。
“我们不能回去,”我向埃拉解释,“妈妈如果看到我们和爸爸在一起,她会立刻把他交给宠物店的那个男人,到那时爸爸就得住在一个小笼子里,然后去一个他可能并不喜欢的家庭,而且……”
“是啊,”斯特拉说,“你知道有人去宠物店买兔子,然后配土豆泥吃吗?”
妈妈在家里等着我们,急坏了。我本来以为她会对我们大喊大叫,但她只是哭了一会儿,说很高兴我们都安全回家了,随后她把我们三个紧紧拥入怀中,都把我们勒疼了。客厅里,宠物店的陌生
“别信她,”我对埃拉说,她听了斯特拉的话立刻哭了起来,“她瞎编的。”
“才不是,”斯特拉坚持说,“真有这种事。”
“我可不想有人配上土豆泥把爸爸吃掉。”埃拉还是哭个不停。
“你们可以把他留在这里,想看就随时来看他。”罗比说,“我们家房子大,他和我爸爸也处得很愉快。”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