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就要吃冰激凌,”P.T.号啕着,在人行道上滚来滚去,“现在就要!”没时间跟他废话,把拎起他来。他又挣扎又尖叫,完全无视,撒腿朝那栋楼跑去。
“那孩子怎?”听见楼顶上人喊道。没回答,尽快冲向楼里。也许这股好奇心能暂时稳住他,能拖延足够长时间,直到上到楼顶。
孩子挺沉。怀里抱着个五岁半孩子,爬楼梯很费劲儿,尤其那孩子还很不配合。爬到四楼时候,已经完全喘不上气。个红头发胖女人定是听到P.T.尖叫,她把门打开条缝,问找谁,但没理她,继续往上爬。就算真想回答她,气也不够用。
“上面没人住,”她在身后叫道,“上面只有天台。”当说出“天台”时,她尖厉声音变调。P.T.满带哭腔地冲她呜咽道:“现在就要冰激凌!现在!”腾不出手来推那扇应该是通向外面门——双臂搂着拳打脚踢P.T.——所以只能使出浑身力气把门踢开。天台上空空如也。分钟前还在楼顶上那人不见。他没等们,没等到弄清楚这孩子为什要哭嚷。
“他飞,”P.T.啜泣,“他飞走,都因为你,们什都没看到!”朝栏杆走去。试着劝慰自己说,也许他改变主意,回楼里去。但自己都不信。知道他就在下面,他身体趴在人行道上,姿势扭曲。知道是这样。怀里还抱着个孩子,他绝对不该看到这些,否则他余生都会为这件事而痛苦,而他已经历得够多。但腿不由自主把带向天台边缘,那就像是抓挠伤口,就像知道自己喝多但还是再点杯芝华士,就像知道自己已经累,累极,却还要开车。
们就在栏杆边,开始意识到那儿离地有多高。P.T.不哭,能听到俩喘气声,还有远处救护车鸣笛声。那声音仿佛在质问:“为什?你为什要看到这桩事?你觉得那会有什意义吗?谁会因为你过得更好?”突然,红发女人尖厉声音在身后喝令道:“放他下来!”转过身,没太明白她意思。“放下来!”P.T.也大叫。每次有陌生人插手,他总会趁势捣乱。
“他还是个孩子。”红发女人继续说,但她声音突然沙哑、柔和下来。她眼中蓄满泪水。救护车鸣笛声越来越近,红发女人开始朝们走过来。“知道你很痛苦,”她说,“知道生活艰难。都懂,相信。”她声音中充斥太多痛苦,以至于P.T.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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