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把钢笔给她，“笔是你
，但
能拿回写东西吗？”
“是，当然！”经理回答。她把手中纸
股脑儿塞给埃迪，连空白也起
“是，知道那张照片——你当然可以拿走！”佩妮·皮尔斯说。
“那就好。”埃迪说。他接着写：“只是觉得，这孩子今天晚上很可能需要把什
东西放在她床头，而其他照片都没有
——她曾经习惯去看那些照片。想，如果能有她母亲照片，特别是……”
“可对那两个男孩来说，这不是什好照片，只有他们脚在上面。”皮尔斯女士打断他。
“没错，知道，”埃迪说，“但露丝特别喜欢那两只脚。”
“脚好吗？”四岁孩子问。
）
“没错——就是那个沃恩夫人。”埃迪写道，“她有个儿子，个小男孩。”
“是，是，知道！”皮尔斯女士说，“请继续。”
“好，”埃迪写道，“今天早晨，特德——科尔先生——和沃恩夫人分手。也觉得他们婚外恋不会有好结果。沃恩夫人似乎很不高兴。这时候，玛丽恩正在收拾东西——她要走。特德不知道她要走，但她就是要。还有露丝——就是这个露丝，她只有四岁。”
“知道，知道！”皮尔斯女士插话道。
“是，好，亲爱。”佩妮·皮尔斯关切地对露丝说。
“你想看缝线吗？”露丝问经理，“还有……痂？”
“信封在车上，露丝——放在储物柜里。”埃迪说。
“哦，”露丝说，“什是储物柜？”
“去看看照片好没有。”佩妮·皮尔斯宣布，“应该快好。”她焦躁地抄起柜台上信纸，但埃迪还拿着笔，她还没来得及走掉就被埃迪抓住胳膊。
“露丝也不知道他母亲要离开。”埃迪写道，“等露丝和她父亲回到他们在萨加波纳克家，才会发现玛丽恩已经走，还带走所有照片，你们镶过框那些照片——除放在你们店里这张。”
“是，是——天，你说什？”佩妮·皮尔斯说。露丝怒视着她，皮尔斯女士竭力朝她挤出个微笑。
埃迪写道：“玛丽恩带走所有照片。露丝回家时，会发现她母亲和照片都不见，她死去哥哥们和她母亲都会消失。每张照片背后都有个故事——总共有几百个故事，露丝知道每个故事，她都能背出来。”
“那你想从这儿得到什？”皮尔斯女士叫道。
“就是有露丝母亲那张照片，”埃迪大声说，“她在旅馆客房床上，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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