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多萝西,直听着呢,浑身都是耳朵。”烦人精对她说,两人因为这句话开怀大笑,埃迪做好各种就寝准备之后,他们还在笑。埃迪突然觉得很累——他怀疑这可能就是父亲说“懒散”——再也不愿费力气向父母解释他意思。他想,如果连他父母这样婚姻都算得上完美,那糟糕婚姻恐怕也有可取之处——他即将亲身测试这个理论,而且测试困难程度远超他预料。
样,但皮疹不是回避剃毛借口。”
后来埃迪洗碗去,父母还在那里东拉西扯。睡觉前,他听到母亲问父亲:“他说什‘壁球’?壁球怎?”
“谁说?”父亲问。
“埃迪!”母亲回答,“埃迪说些壁球事,还提到贝内特老师。”
“他是壁球教练。”薄荷说。
“乔,这知道!”
“亲爱多萝西,那你想问什?”
“埃迪说壁球怎?”多事西重复道。
“嘿,怎知道。”薄荷说。
“老实说,乔,”多事西说,“怀疑你有时候根本没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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