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是新物种。对来说却不是。见过很多郊狼,比狗身上虱子还多
“有。灰狼是谁都知道,故事书里都是。但以前这儿还有另种狼。这种小个头狼叫作红狼。甚至在大型狼被猎杀之前,红狼就全被杀光。”
“小个头狼?从来没听说过。”
“你自然没听说过。因为地球上早没。”
“绝种?”
她犹豫下。“嗯,看你怎定义。老早以前,在路易斯安那湿地那儿有个地方,据说还有人时不时地见过红狼。但他们在那儿捕到红狼都是和郊狼杂交过。”
“没你说那深奥。”她红脸,很庆幸他转过身,迈开步子在她前面继续走起来。所以,他应该没看见她脸红。她已经有多长时间没脸红过?她寻思着,很多年吧。而这两次相遇,她竟然脸红两次。脸红,大笑,是否是只在人和人之间才会发生反应?算是某种沟通方式吗?
“所以说,你也观鸟。”他指出,“并不仅仅是捕食者。”
“你以为那树上小东西就不是捕食者?你得从毛毛虫视角来看这世界。”
“试试。”
“还是别。那些小鸟只不过没在食物链顶端而已。不像大灰狼。”
他们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她在他身后轻声地说着,很高兴能让他走在自己前头。他走起路来非常安静,她很欣赏这点。而且惊人地快。她平生极少遇到能够跟上她正常步速男人。总是像肇事逃逸似火急火燎,她丈夫就是这说。你就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闲庭信步吗?不行,她做不到,结果这便成他和她吵架又个把柄。“女人味”就像是女巫审判中测试,她注定没法通过。
“可你说过你在这山上见过郊狼。”埃迪·邦多不依不饶地柔声说道。
郊狼:好似那已经销声匿迹红狼娇小金色幽灵,如今又东山再起。她很想看着他脸。“说过吗?”
“差不多吧,也不算十分明确。”
“说过在找它们。”她说。此时她似乎想起模棱两可讲话技巧。聊多,说出却不多。“要是这里真有话,会很好奇,很想看看它们如何影响山里其他动物种群。毕竟,它们是新物种。”
“还以为大灰狼才是你猎物,护林女士。”
“现如今,捕猎大灰狼可是个很无聊主意。”
“也觉得是这样。是谁射杀这地区最后头狼,丹尼尔·布恩[2]吗?”
“有可能吧。对,最后头灰狼就是在那个时期出现。”
“还有其他种类狼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