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到母亲,几乎是和她住在起。她对们都很好。帕斯卡在她家具上爬来爬去,像只猫似趴在她膝头打盹儿。
第二次回去,是在马丁出生后为休养身体,因为得极严重贫血症,也是为给孩子们注射疫苗。母亲筹钱让们飞回来。那次只有和孩子们回来,们待时间比预计要长,想多吃点那些精致美食,也给母亲提供次机会,让她好好解下她仅有几个外孙。她领们去海边,来到离佐治亚州海岸不远处大风肆虐沙岛上。孩子们简直玩疯。那里有堆肥堆半各种花草,还有开阔空间可以让他们疯跑,却开始想家,因为那片海岸有股比柯基鱼市场腥味。站在海岸上,穿越难以衡量无尽空虚,朝着阿纳托尔,朝着留在身后非洲种种,凝神远望。
为这种事抱怨确实很可笑,但美国大多数地方竟然完全没有丝毫气味。以前应该也注意到这点,但最后次回去时候,以为是身体出问题。抵达后好几个星期,老是会去揉眼睛,觉得视力变差,又或许是听力不行,但其实,离而去是嗅觉。甚至在杂货店里,在过道上被琳琅满目食品包围着,置身于就算在刚果待上辈子都见不到如此多东西堆成层层货架中间,空气里却毫无气息,只有模糊、消毒空虚。跟阿纳托尔说这事,他当然老早就注意到。“美国空气是空白。”说,“甚至闻不出身边东西味道,除非你直接把鼻子凑过去使劲嗅。”
“也许那就是他们不解蒙博托原因吧。”他这说。
阿纳托尔获得笔教学实践津贴,其他研究生说,这点数额只能算是“零头”,但这些却比随便哪年们俩加起来挣都要多得多。们再次住进已婚学生公寓,那是栋胶合板公寓楼,四周松林环抱。们年轻邻居们唯话题就是这里有多破多差。对和阿纳托尔而言,它却奢华得离谱。玻璃窗,每扇窗都带锁,每扇门都带两把锁。不过们身无长物,也没什可偷。自来水是热,厨房里打开龙头就有,另个龙头就在十步之内浴室里!
孩子们时而思乡,时而狂躁。他们对美国有些东西胃口越来越大,这让警惕起来。还有些事情他们觉得没什,这些事却更让警惕。比如,那些白人和会讲三门语言孩子们(他们能自如地在法语、林加拉语和英语之间切换,每种语言都会带些口音)说话时方式,他们虽然出发点是好,却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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