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没错,”阿纳托尔说,“还有钴矿、铜矿和锌矿。们国家有你们国家想要任何东西。”
这让不自在起来。“们做什不好事吗?”
“和你无关,贝埃内。”
和无关,和无关!听这话,心里就乐开花,但不明白为什会这样。
“但你也说对半,是发生些不好事。”他说,“你听说过莫伊兹·冲伯这个名字吗?”
头发。
“她今天像是个忧郁小姑娘。”阿纳托尔说。
“她病,在床上躺好几个礼拜。母亲也病。你没注意到吗,前几天你来时候,她就站在门廊上,望着空中发呆。父亲说她们两个都会好起来,可是……”耸耸肩,“应该不是昏睡病吧,你觉得呢?”
“觉得不是,现在不是采采蝇季节,这个时候在基兰加几乎见不到昏睡病。”
“好吧,那就好,因为听说昏睡病会死人。”边说边梳着头发,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单调动作催眠。枕着辫子没日没夜地睡觉,直汗流不止,已经让露丝·梅金黄色头发皱成反光碎波浪。顺着她后背把头发往下梳时,阿纳托尔凝视着。他笑容在那安静分钟里迷茫起来。
想必听说过,但不太确定。先点点头,但后来又承认道:“没有。”从这时候起,就决定不要再假装自己知道很多事情。要成为自己,·普莱斯,渴望学习切有待解东西。只需看看父亲,就明白,当你想显示自己是房间里最聪明人时,就会什东西都学不到。
“莫伊兹·冲伯是隆达部族领导人。从各方面实际情况来看,他就是加丹加省领导人。几天前,他又成他自己成立加丹加国领导人。他宣布加丹加已经从刚果共和国里分离
“确实有则新闻,贝埃内,既然你问。但恐怕不是什好新闻,就是来和你父亲谈谈这件事。”
“他不在家。不管什事,都可以转告他。”
琢磨着阿纳托尔是否会觉得这个信使还不够格。注意到,刚果男人甚至不会把自己妻子或女儿当作理智或重要人对待。尽管就所见妻子和女儿揽下所有活计。
但阿纳托尔显然觉得是可以托付。“你知道加丹加省在哪儿吗?”
“在南边,”说,“钻石矿都在那儿。”阿克塞尔罗特先生把父亲和从利奥波德维尔载回来时,听他们谈起过。显然,阿克塞尔罗特先生经常去那儿。所以就这猜。不过,猜时候带着父亲招牌式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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