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看见那女孩后做了什么。那好,我告诉你。看到那个橱子了吧,它快把房间占满了。我一路跑回来,爬进去,几下就完事了。别以为我边做边想着那女孩,我可受不了那样。我想从前,一路回溯到自己只有三英尺高时。这样会来得快些。我知道你会觉得我龌龊和变态。怎么说呢,事后我洗了手,这比有些人好。而且我感觉好点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放松了,在这样一间屋子里,还能怎样呢。你可能觉得没什么。我肯定你住在干净的房子里,有老婆洗床单,z.府出钱让你去调查别人。好吧,我知道你是……那个什么来着……社会工作者,是来提供帮助的,可除了听你也帮不了我什么。我是改不了了,已经成型太久。不过谈谈也无妨,那我就跟你讲讲我自己。
我没见过我父亲,他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想问题就出在这儿——是妈妈一个人把我带大的,再没有别人。我们住在司登思附近的一所大房子里。她精神有点问题,你知道,这是我问题的来由。她就想要孩子,可又不愿意考虑再婚,所以只有我一个;我必须充当她憧憬过的所有孩子。她努力阻止我长大,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做到了。你知道吗,我到十八岁才学会正常说话。我没上过学,她让我待家里,因为学校是个野地方。她白天晚上都抱着我。我长到睡不下小摇床时,她不爽了,跑去一个医院拍卖会上买了张护栏床。这样的事情就是她能做出来的。我刚离家的时候还睡在那玩意上面。我没法在一张普通的床上睡觉,总觉得自己会掉下去,总也睡不着。我长到比她高两英寸时,她还想要在我脖子上系个围兜。她很神经。有次还找来锤子、钉子和几块木板,要做一把高凳让我坐在里面,那年我都十四岁了。你能想象,我一坐进去那玩意就散架了。可是老天!她那时喂我的那些玉米糊。我的胃病就是这么落下的。她不让我自己动手做任何事情,甚至不让我整得干净点。没她我简直动不了,她却以此为乐,那个婊子。
为什么我长大后没逃跑?你也许会想没什么拦得住我。但是听着,我从没起过那念头。我不知道生活还有其他样子,我不知道自己与众不同。话说回来,我那时在街上走不出五十码,就会害怕得拉一裤子,又怎么逃跑呢?我又能去哪里?我连鞋带都不会自己系,别提打份工了。我现在听起来恨恨的是吧?但我告诉你一件滑稽的事情。我那时并没有不快乐,你知道。她真的不错。那时她常读故事给我听,我们经常用纸板做东西。我们自己动手用水果箱做了一个舞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