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Than,他们的符号是太阳神。这样微笑着,我们离开了就快天黑了的野地,雷蒙德说:
“哎,这只是一场越野跑,只是一场游戏,你知道。”
雷蒙德答应第二天放学后向女神露露·史密斯面陈我们的提议。可我被迫保证过那天晚上会照看妹妹,因为我父母要去沃森斯道赛狗会,于是我在咖啡馆跟雷蒙德分了手。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女人的私处。我在女售票员的微笑中看见它,在车辆的咆哮声中听到它,从鞋油厂的烟灰中嗅到它,从过路的主妇们的裙摆下面浮想它,在我的手指尖上触摸它,在空气里感受它,在心里描画它。晚饭吃的是面拖香肠,吞咽也仿佛一种无法言传的仪式,我感觉吞下的是面糊和香肠做成的女人私处。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样子。我打量桌子对面的妹妹。刚才我说她丑如蝙蝠是有点夸张了——我开始觉得她也许不是那么难看。诚然她的牙比较突,脸有点凹,但在暗处你就不大看得出来,如果头发刚洗过,像现在这样,那几乎可以勉强算是长相过得去了。所以一点不奇怪地,我对着面拖香肠寻思起来,如果哄哄康妮,或许只要随口骗骗她,让她想象一下,就一小会儿,把自己想成别人,比如说,一个年轻貌美的贵妇,电影明星,那么康妮和我就可以跳上床,演出那动人的一幕:我去关灯,你快把这身笨重的睡衣脱下来……然后带着这样舒服得来的知识,我就可以热烈而放肆地面对令人生畏的露露了,那可怕的考验也将变得不足挂齿。谁知道呢,也许偷窥秀进行到一半,我就会把她放倒,然后……
我向来不喜欢照看康妮。她被娇纵惯了,脾气坏,很难伺候,不爱看电视,总是想玩游戏。我通常会想法子把时钟拨快一小时,好让她早点上床睡觉。今晚我把它拨了回来。一等我父母出去看赛狗,我就问康妮想玩什么游戏,她想玩什么都行。
“我不想跟你玩游戏。”
“为什么?”
“因为你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我。”
“哦,当然了,康妮。我要想你最喜欢玩什么游戏呢,所以才看着你。就这样。”最后她同意玩捉迷藏,我一直鼓动她玩这个,因为我们家房子的大小决定了只有两个房间你可以藏,都是卧室。康妮先去藏。我蒙上眼睛数到三十,听到她的脚步走上爸妈的房间,床的吱扭声让我心中暗喜——她正在往鸭绒毯里面藏,这是她第二喜欢的地方。我喊着“我来了”,开始爬上楼梯。在楼梯下面时我觉得我还没想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可能只是看看,弄明白哪儿是哪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