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民说些下流笑话。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过了两天,好像做梦一样。我决定再这样拖延两天。
可是,工作堆成了山啊。一天早晨,我明白了这些问题是躲不开的。我把几个秘书都叫了来。打电话给警察局长,问他为解决这个问题可以调遣的武装人员有多少。他说,这要看情况而定。但是,到时候,他可以安排八个人。
有个秘书问我:“然后,拿他们怎么办?”
我说:“咱们现在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我让警察局长走了,但是要求他必须随时跟我的办公室保持联系。随后,我带着几个秘书上了大街,大家都上了我的汽车。司机把我们拉到了村外。我们用了一小时的时间在国道和马车走的土路上转悠。有些地方还残存着积雪。我走进两个样子差不多的农场转转,跟农场主谈了谈;但是,他们都找借口表示反对。
我心里说:过去我对这种人太好了,现在是该厉害的时候了。可厉害的做法与我的性格冲突。有个秘书告诉我,距离村子十五公里的地方有片洼地。我们去看了看。地方不错。偏僻,到处是松树,黑土地。洼地底部长满了大叶灌木。据那个秘书说,春天有人来这里打兔子。这地方距离公路很近。在回去的路上,我已经对应该做的事情下了决心。
第二天,我亲自去警察局长家里找他。在我对面的人行道上,已经集合了八名警察,再加上四个我的人(一名秘书、一名司机和两个管理员);此外,还有两个自愿参加的农场主。我要求他们办事要干净利落,干完后回我办公室汇报情况。他们出发时,太阳还没出来。
下午五点,警察局长和我的秘书回来了。看上去很累。他俩说,一切按照原计划办好了。他们去了老皮革厂,带着两队扫地的人出了村子。步行了十五公里。离开公路后,拖着疲惫的步伐向那片洼地走去。接着就发生了应该发生的事情。我问他俩:有乱子吗?乱不乱?乱得厉害?他俩不高兴地说:有点乱。不想多谈这件事情了。
第二天,再次重复昨天的行动,只不过换了几个人:志愿者不是两个,而是五个;用三个没参加昨天行动的警察换掉了原来的三个。我的手下也有变化:换了一个秘书,不派管理员了;司机照旧。
下午过了一半,另外两队扫地的犹太人消失了。晚上,我派遣那个没去过洼地的秘书加上消防队长去组织四队希腊犹太人扫地。夜幕降临前,我去洼地转了一圈。我们乘坐的汽车出了事故或者几乎出了事故。车子偏离了公路。我很快发现司机比平时紧张得多。我问他怎么回事。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