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解释过,下个出事定是菰田幸子,她身上有份保额三千万保单啊!而且从猫这件事就能看出,和黑泽小姐也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盯上。”
“慢着,”松井警官用左手揽着椅子靠垫,举起握着烟右手,“怎没听明白你逻辑呢?如果,只是在假设啊,如果菰田重德先生真企图杀害妻子幸子,那他又何必这骚扰你呢?”
“这……”若槻不禁语塞。被警官这问,他发现自己确实无法解释清楚凶犯意图。
“是不是?孩子赔款都到手,事到如今,他又是何必呢?再说,个正准备行凶人又怎会故意做这种事惹人注意呢?”
……定是因为那封信。若槻终于想到这层,肯定是他寄给菰田幸子那封信被菰田重德看见。他是大早就把信扔进京都站邮筒,如果当天就寄到,菰田重德在天之后今天采取行动便顺理成章。
孩子。
7月4日(星期四)
松井警官面露难色,不停地抽烟,这已经是见到若槻后抽第三根。
“都说,事关隐私,这些细节是不能告诉你。”他边抖腿,边将烟灰掸落在茶几上铁烟灰缸里。
“猫事嘛……反正黑泽小姐也报警,们会将其定性为情节恶劣恶作剧,妥善开展调查。可你也没有证据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吧?”
他那丧心病狂,当然有可能“审查”妻子收到邮件。
若槻在信里谎称自己是警察,但这是个很容易被识破谎言。除警察,还有谁知道内情?菰田重德琢磨就会猜到寄信人是谁,于是反过来用这种形式发出警告,言外之意,要敢多管闲事,这就是下场。
这也意味着,菰田是真打算动手,不然又何必多此举?若槻不禁感到毛骨悚然,菰田是真要铤而走险,杀妻骗保。
然而此时此刻,他还不能向警方透露这封信存在,说也无济于事。
“话是这说,可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疯子,恐怕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去揣摩。所以您能不能告诉,
松井警官用眼角余光瞥下放在胶合板桌上照片。照片是用次性相机拍摄,由于闪光灯亮度不够,画面略显模糊,但七只猫头清晰可辨。
“恶作剧?警方只当这是个小小恶作剧?”若槻抓住松井警官破绽追问道。
“也不是小小恶作剧啦。毫无疑问,情节是非常恶劣……”松井警官似乎也很为难。
“你们就不管?在闹出人命之前,警方是不打算采取任何行动吗?”
“到底谁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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