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把叉子就好。”诺维科夫对副官说。
“您没有吩咐从卡车上卸下餐具。”副官回答说。
格特马特夫开始讲述他解放区之行。
“俄罗斯人和卡尔梅克人相比就像白天和黑夜,截然不同。”他说,“许多卡尔梅克人当德国人走狗。苏维埃政权什东西没给他们呢!他们本来是个破破烂烂游牧人国家,是个梅毒流行、人人都不识字国家。结果怎样——千万别喂养狼,狼本性是改变不。”
他对诺维科夫说:
“看得出,乌克兰问题成你心病。”诺维科夫说。
格特马诺夫把罐头盒向自己面前移移,用开玩笑口吻威胁道:“好吧,不过你要注意,彼得。帕夫洛维奇,你叶尼M就要来,不到乌克兰大地是不给你们登记。现在就请这位中校做证人。”
他举起酒杯,用酒杯指指诺维科夫,说:
“中校同志,让们为他那俄罗斯心灵干杯。”
达伦斯基大为感动,说:
,切都是新。”
“难道您结婚?”
“现在天天地等待着,她本来该到。”
“啊呀,你这个哥萨克,这下算是完蛋。”达伦斯基说,“衷心祝贺您。还是个光棍汉。”
“贝科夫怎样?”诺维科夫突然问道。
“还记得吧,关于巴桑戈夫
“您说得好极。”
诺维科夫记得达伦斯基对政工干部不感兴趣,便转变话题说:“是,中校同志,和您好久不见啦。”
格特马诺夫扫视眼桌子,说:
‘‘没什东西招待客人,全是罐头。炊事员还没有来得及生炉子,指挥所就得换地方。日夜处于运动状态。您要是在进攻战之前来们这儿就好。现在们停个小时,然后行进昼夜。
们在和自己人争速度。”
“贝科夫还不错。他在瓦图京手下冒头,还是过去那个老差使。”
“这家伙有本领,兔崽子!”
“是个死硬家伙。”
诺维科夫说:
“好吧,不谈他啦。”他说着向隔壁房间喊道,“喂,韦尔什科夫,看来你是要把们饿死呀。快去叫政委来,们块儿吃点东西但格特马诺夫没等人去叫,便自己来,他站在门口用走调声音说:“这是怎回事,彼得。帕夫洛维奇,好像罗金部队冲到前面去。你瞧着吧,他会赶在们之前进入乌克兰。”他向达伦斯基转过身来,补充道,“这样时刻来到,中校。现在们不是怕敌军,而是怕友军。顺便问问,您大概不是友邻部队吧?不,不,看得出你们是老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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