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手上的事情。”
“我猜也是。我当时也不在。我后来才来的。那年夏天很舒服。鲁迪从孟菲斯一家烂酒吧里救了我;一天晚上来了群乡下小子,第二天我就在这儿了,也不太清楚到底为什么。不过那时候他对我很好,人也有趣,他让我的脑袋有机会清醒下来。他教我做饭,”莎莉笑道,“我挺喜欢,只是后院那些该死的鸡吓得我要死。”她站起身,伸个懒腰,旧藤椅嘎吱作响,他忽然觉察到她晒黑的两条腿有多长,感觉到她的香味和夏天的热气,凑近了他的脸。
她伸出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他的双眼与她的低腰短裤以上露出的一段棕色皮肤平行,她的肚脐眼是个浅浅的黑影,他想起白色空房间里的艾莉森,他想把他的脸贴上去,品尝滋味……他觉得她在微微晃动,但他不敢确定。
“特纳,”她说,“有时候在这儿陪着他,就好像独自一人在这儿……”
于是他站起身,古老的秋千铁链上,深深拧进门廊屋檐和排水槽的有眼螺栓叮当作响,那是父亲在四十年前上去拧紧的,他亲吻她的嘴唇,交谈和萤火虫还有记忆勾起的潜意识让她张开了嘴唇,他的手掌顺着她赤裸的温暖背部向上摸,伸进了白色T恤,他觉得他生命中的人们不是一根线绳串起的许多珠子,而是聚集成团的无数量子,他认识她,就像他认识鲁迪,认识艾莉森和康洛伊,就像他认识曾经是米切尔女儿的那个姑娘。
“哎,”她挣脱开他的嘴唇,“你上楼来吧。”